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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ldo;他们向你做过自我介绍吗?&rdo;

&ldo;没有。&rdo;

&ldo;那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rdo;

&ldo;他们是那样互相称呼的。&rdo;

&ldo;你证词中有。比如，马兰兹先生说：&lso;吉姆，让她这样弯下去。&rso;是这样吗?&rdo;

&ldo;对。&rdo;

&ldo;你知道两个被告既不叫卡尔也不叫吉姆吗?&rdo;

&ldo;我知道。&rdo;她说。

&ldo;你能解释一下吗?&rdo;

&ldo;不能，我只是在告诉你他们说过的话。&rdo;

回答得好没有犹豫，没有找借口。我不再追问。

&ldo;他们强奸你之后，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他们让我洗干净。&rdo;

&ldo;怎样洗?&rdo;

&ldo;他们把我塞到浴缸里，还在我身上抹肥皂。那个浴室里有那种冲水软管。他们让我用力擦洗。&rdo;

&ldo;然后呢?&rdo;

&ldo;他们把我的衣服拿走了，说是要把它们烧掉。然后，他们给我一件丁恤和一条短裤。&rdo;

&ldo;然后呢?&rdo;

&ldo;杰瑞步行送我到汽车站。&rdo;

&ldo;弗林先生送你的时候说了什么吗?&rdo;

&ldo;没有。&rdo;

&ldo;一句话也没说?&rdo;

&ldo;一句话也没说。&rdo;

&ldo;你向他说了什么吗?&rdo;

&ldo;没有。&rdo;

我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ldo;你没告诉他你被强奸了?&rdo;

她第一次笑了起来：&ldo;你认为他会不知道?&rdo;

我没说什么。我想再次转换方向。

&ldo;夏米克，你请律师了吗?&rdo;

&ldo;可以说请了吧。&rdo;

&ldo;你说&lso;可以说&rso;是什么意思?&rdo;

&ldo;我其实没请他，是他来找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