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不是擦呢吗?我一个月分她一两银子呢!有人擦就得了呗!”
“你这死丫头!花花心眼儿咋就那么多呢?”她戳着我的脑袋。
“梅姨,梅姨,隔壁客房的大爷找你!”
梅姨的脸色一变,做了一个收声的眼色,立刻由母老虎,变成了温顺的绵羊,转身出去了。
嘶,隔壁房的大爷?我的隔壁?估计是个老色狼,要不咋这么大岁数的梅姨看见他都心花怒放呢?
只听见开门声,并没听见说话啊?耳朵都快钻墙里了,啥也听不见啊!
嘶,我悄无声息的开了门,探头探脑的发现走廊里没什么人,我蹑手蹑脚的去隔壁的门口听墙根儿。
“她身体怎么样?”
“身体好着那!这丫头,精着呢,我让她擦地,一个月给她二两,她就把这活儿卖给了绫罗,答应一个月给人家一两,这脑瓜儿,恐怕再过一阵子,我这小庙就搁不下她了!”听这话,他俩在说我?!这咋都说自己庙小搁不下我呢?
“哈哈哈!看起来,她活的还挺好的,这水平也算是正常发挥,要是超长发挥的话,梅姨,够你喝一壶的了!”嘶,这男的声音听起来还挺年轻的,而且貌似还挺了解我?不会是宇文澈设的套儿吧?
“这姑娘的性子,要是能在我这加以施展,到时候,我这风月楼肯定是全京城生意最火的!”梅姨还是个挺有抱负的老鸨子。
“别说,还挺靠谱儿,她就与青楼有缘,从小就逛,一直逛到大!他爹就是被他气死的!”知道我从小就逛青楼?这种活人可不多啊!
段秀?!
哎妈呀,不能是这祖宗听说我嫁给宇文澈了,故意来蹚浑水的吧?
啧,听说话声音不像啊?我刚想把窗户纸捅个窟窿一探究竟,也不知道是谁嗷一嗓子,吓我一哆嗦,一个不小心就磕门框上了。
“谁?”
我吱溜儿就钻进房间里,还没等关门,反身又出来,正巧看到梅姨东张西望。
“梅姨,怎么了?我听到有人喊叫,可是有贼?”我故作无辜。
“可曾看见有人经过?”
“不曾。”装腔作势这事儿我最擅长了。
装久了,脸不红了,心不跳了,撒谎跟吃饭似的。
梅姨也没有怀疑,关了房门,转身走了。
我刚抻头儿瞅她一眼,她猛的一回身,嗷一嗓子,“一会儿就开门了,好好干活!”转身又走了……
这一分钟不教训我两句,是不是觉得一整天都不顺当啊?
在回房前,目光再次扫过那扇禁闭的门,门内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嘿!”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一回头,绫罗?
“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呃,来喜!”
我转身刚要回房,她又拍我,拍我还带上瘾的是不?
“还有什么活儿用我帮忙不?”
这挣钱还真玩儿命!
我挠了挠头皮,“呃,没了,记得明天来擦地哈!”
我刚要进屋,却想起一件事,“绫罗,还有件事要你帮忙!”
她眼睛里全是金光,帮忙这俩字儿,是不是代表着跟钱划等号?
我把她招进屋,给她打扮的要多花花就有多花花,可别说,人在衣服马在鞍,穿上这花花衣服,原先的清纯佳人一扫而光,活脱脱一风尘女子!
“来喜,这,这,我不想干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着急忙慌的的摘身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