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没说朕要死啊?”
……
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管他呢,还是先走为妙!省的到时候整大扯了,再给我打入天牢。
“王爷,咱们回府吧?”我试探着问他。
宇文潇毫无表情的眼神飘向远处,总是时不时的打量着那座墓,悲切的很,仿佛我能偷摸挖了里面的宝贝似的。
而宇文澈,明显的有些心事重重。
他表情极不自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皇帝哥哥,冲皇帝行了个礼,还没等我们走,宇文潇转身进了屋,这个冷场。
皇帝就是皇帝,可以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回去的路上,宇文澈一言不发,我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太妙。
马车一路摇晃,颠的我脑袋发麻,完全思考不了,“皇上为什么伪装成什么宇文烨啊?”当时这事儿咋就没想起来问皇上呢?再问宇文澈,那不是等着挨骂呢吗!
我轻咳了一声,假装啥也没问。
车外艳阳高照。
路旁的树啊,草啊,都晒的蔫蔫巴巴的,鸟晒的都不叫唤了,连拉车的两匹马走起路来,都慢吞吞的,像散步似的。
干走不到,我在车内尴尬的急出一身白毛汗。
宇文澈就是闭么合眼的假寐,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对我这个大活人也是视而不见。
嘶,怎么总觉得气氛透露出诡异的尴尬。
困意真的会传染,他睡没睡着我不知道,我竟然睡着了,做梦梦到吃吮指原味鸡了,啧啧,这味儿,经典回味!
结果是,我在睡梦中被人拎起了耳朵,揪的生疼。醒来发现胸前湿了一小块,估计是流的口水。
那人一边揪还一边念叨,“余菲雪,让你咬我!”
我睁开眼,宇文澈怒气冲冲的眼带杀气。
“干嘛?”我都睁眼睛了还揪我耳朵?
“你看看。”他伸出右手食指,一个深深的大牙印子,咬的手指头都不会打弯儿了,咋看咋像天生的残疾。
宇文澈此时的眼珠子都能冒出火!
我咂了咂嘴,有点儿咸。
“好么央的你把手指头伸我嘴里干什么?”恶人先告状,是把自己摘干净的主要手段之一。
宇文澈眼珠子瞪溜圆,气得都不知道该咋办,“我正闭目养神呢,你拽过来就咬啊!你……你做梦说梦话也就算了,还……还梦游啊?”
我猜他此时一定极其的庆幸还没和我睡到一张床。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拎着那根要报废的手指头,哼哼唧唧的下了车,我撅着大嘴跟着他下了车。
此时天色渐晚,本就有些灰蒙蒙的天,也看不出太阳什么时候落山。
宇文澈依旧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眉头紧锁,眉宇间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