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清面前的人在说什么东西,只是学着那冰凉的寒气缠上自己的身,笨拙着缓缓地
“还是没有吗?”一手环上了纤细的腰肢,缓慢地摩挲着。一手却抚上了眉角,在那低垂的弧线处,湿湿地吻,“怎么……还是这样贪凉。”
房间里面,是关寒低沉的声音,在轻轻回响,阳光照进来一个角,即使是最卑微的姿势,窥探着房门一角,也被浓黑的雾,彻底隔绝在外,丝丝凉意带着黑,将陈旧的绿窗彻底闭上了,房间一片立刻陷入死一般的黑沉。
“等一等……”
话音刚落,赤身裸体的少年便没了踪影,眨眼间,便消失了。
空荡荡的雾气,还在有意识一般流动。
有孩子惊叫着,欢笑着,在下面打闹,却恍如隔世。
那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定格一般,嘻嘻哈哈,明明带着人气的吵闹,却异常,反之阴气生。
隐约着,模糊不清——离得他太远了。
真的,好远。
常安躺在床上,半迷蒙的眼里,罩着雾纱般,看不真切。无力地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的大脑,还有一抹残留的意识,在悄悄地告诉他。
似乎还在挣扎。
但是马上,他就连抓住那一抹残损的意识的力气也没有了。
常安哼处了声,闭着眼。
随后马上被止住,咽在了喉咙里。
口舌交缠,被卷走了嘴里的津液,一点一点,像是不够似的,竟要入了喉,是要将他吞食入腹的可怕模样。
湿冷的气,打在鼻梁,呼吸划过脸上的绒毛,他的眼皮颤着,发出晦暗不明的喘。
小腹在激烈地起伏。
房里,似乎是只有他一人的喘息声,显得有些空。
但是不时间,轻轻的声音,在跟他说着话。
低不可闻,若隐若现,是情人间的低语,是外人听不见的亲密。
湿冷的唇舌沿着嘴角慢慢往下,经过脖颈,胸前,小腹,蜿蜒至下。
似乎有湿滑黏腻的感觉留在上面,留在他发热发烫的身体上面,异常明显,突兀,且挥之不去。
那让他羞耻至极的地方,此刻,在无意识之下,暴露着最为原始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