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掐住他的腰,让他被迫承受着,容纳着。
那液体释放在身体里面,常安的胸膛又是一阵急剧的起伏,他自己的小家伙也颤巍巍地吐出液体来,好像在刻意讨好。
释放过后的常安没了力气,汗水浸湿了自己额上稍长的头发,他歪着头靠在枕头上喘。
随后呼吸越来越缓,越来越轻。
直到他陷入沉睡。
满身湿汗,下身泥泞。
在昏暗的房间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被子盖上了他的身子,冰凉的空气环绕,他呼吸着,再没了任何的意识。
2。
冬天少有的太阳穿过窗,斜斜地照射进背阴的房间一缕,给掉灰的墙面添加了一份亮眼的色彩,却丝毫没有暖意。房间阴冷渗人,快要发过来把阳光吞灭。
那阳光被陈旧的水泥阳台折断,随后微弱又不起眼地照在他摆放在地上的小薄荷上,像是在匍匐。
常安呆愣愣地看着那盆薄荷,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发着呆。
他该去上班了,他的意识里这么告诉他。
但是他却怎么也没有动作。
晚上的梦让常安害臊了好久,像是真的一样。
他的性意识并不多,只是在孤儿院的时候,被周围的小孩子排挤嘲笑,他才模模糊糊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与众不同的,是异样的。
八岁的那年,他被领养出去过一段时间,那对夫妻知道他的情况,却仍然还是接受了他,但是他们彼此的家庭,却怎么也不接受这样一个畸形的、可怕的孩子。
常安听见过,在那个自己刚去的小小的房间里,他躲在门后面,扒在门框上,听见年老长辈的声音,尖锐地骂着怪物。
是怪物啊。
常安从此对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并且极力卑微懦弱地隐藏着这个事实。
他惧怕太阳,也恐惧人群,更怕别人打量的目光。
他自己有些阴沉,周身泛着冷气。常安有所察觉,却不想改变。
他大概已经25岁了,如果按照院长的说法来算的话。
但是这么久以来,常安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是的,从未有过。在之前的小吃店打工的时候,还曾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跟他表示了好感,那是一个很正常的女孩子。常安不知道怎么拒绝,只是透过张皇失措的眼,慌慌忙忙地说了抱歉,之后再辞了那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