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琏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并没有因为自己当了皇帝后态度变得高傲,“爱卿但说无妨。”
“微臣希望能够回到边关,继续为国效力。”
皇甫琏有些意外,“京城繁华,边关苦寒,而且爱卿到底是个女子,何苦回去,不如就留在京城吧。”
“我意已决,还望陛下成全。”
皇甫琏盯着萧从云半响,最后道:“好吧。”
待萧从云走后,空旷无人的大殿里只剩自己一人,皇甫琏这才笑了笑,“果然是聪明人。”
说完继续低下头批奏折。
第二天一早皇甫琏去太后寝宫请安。
之前的贤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她让皇甫琏坐下,然后道:“儿啊,昨天萧从云是不是进宫说要回边关?”
皇甫琏点了点头,“母后你知道了?”
太后皱了皱眉,“你怎么可以答应,萧从云到底是女子,你让她再回漠北那种苦寒之地不太好吧。”
皇甫琏却是笑了笑,突然问道:“母后,你觉得萧从云这人怎么样?”
太后缓缓道:“哀家知道,萧从云虽是女子,但是她在军事上简直就是旷世奇才,战无不胜,功不可没,但她到底是个女子。”
皇甫琏赞同的点点头,“应该说还好她是个女子,对朕这个龙椅不感兴趣,她就是一柄双刃剑,进可攻敌,有她在,大齐就不会亡,但若是退,也可灭国。”
太后有些不解,“皇帝你这话是何意?”
皇甫琏继续道:“你还记得先前的宫变吗?其实都是她一手谋划的,如此足智多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虽然是帮了朕,但其实后来朕每每深夜想起还觉得有些后怕,有她在京城朕真心睡的不安心。”
太后心中一惊,说不出话来。
皇甫琏又笑了笑,“她是个聪明人,所以现在才会提出离开京城。”
……
这天晚上,舒清浅正打算入睡,却没想到怜儿提着包袱进来了。
舒清浅吃惊,“怜儿,你这是干嘛?”
怜儿又哼了一哼,“小姐,你就别装了,你以为我没发现你藏在床底下的包袱吗?”
舒清浅晒笑,“原来你知道了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和萧将军去漠北吗?哼,这次别想再丢下我了,我这几天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