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慧不自在地挠了挠脸,解释道:“因为我们之间有了血脉联系。所以,那个……动植物们只要与我对过话,您们就能听懂彼此的语言,相互交流。很鸡肋的能力,要不要我帮您们封了?”
“我……”蒋兰按着头,身子萎顿道:“我头疼……好痛——”
傅慧脚尖一点地面,蹭的一下窜了过去,手心罩着巫力抚过她的脑门,帮她封了这份能力。
宋启海小心地将妻子揽到怀里,“福宝,你妈妈没事吧?”
“没事。”傅慧扭头看了看老爷子,又打量了遍宋启海,“爷爷、爸爸,您们觉得怎么样?”
老爷子感受了下自身,“我没事!”
宋启海亦摇了下头,“你妈妈是……承受不了对吗?”宋启海猜测,他和老爷子之所以没事,可能跟他们的身体素质、承受、抗压能力有关。
“对!妈妈的精神力很弱。”弱得都接收不了,动物们完整的语言信号。
傅慧想了下,回屋拿了颗莲子给蒋兰喂下,并给她打了个遮颜符。
不过片刻,蒋兰就缓了过来,“福宝我……”女人多少都有些手脚凉的毛病,特别是一到秋末冬天就特别明显。
现在,蒋兰握了握手,站起来又跺了跺脚,“我觉得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浑身暖洋洋的,充满了活力。
一家人捂着鼻子,齐齐往后退了退。
“你们……什么意思?”
“妈妈,你好臭啊!”遮颜符只遮了容貌上的变化,身上溢出的黑色物质,可还浮在皮肤上呢。
“我,”蒋兰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闻了闻,“呕……宋启海,快帮我烧水!”
“妈妈,我可以帮你……”施个清洁术的。
望着风一般刮走的夫妻俩,傅慧放下手,拽了拽老爷子,“爷爷,爸爸忙着给妈妈烧水,那你帮我杀猪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啊?”
“他会说话啊,福宝!”
“他本来就会说话啊。”
“那时爷爷听不到,现在……现在都能跟他对话了,哪还下得去手。不行不行,这猪不能吃。”吃了非得做恶梦不可。
“唔……那怎么办?凡是我叫过来的,他们只要张口,以后你们就都听得到啊。”那以后还能吃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