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学过人体构造,明白女孩子与男人的不同,宋铁树刚才那一脚若在重一些,极有可能伤到宋冬月的子宫。
“九哥,”宋尾巴满头大汗地挤过人群,扶起宋铁树,不满道:“你凭什么管我家的事?”
“叔,看您说的,”蒋兰怕老爷子碍于面子,有些话不好张口,忙牵着傅慧的小手,跑了过来,“您孙媳妇要不跑我家门前来闹,谁吃饱了撑的,管您们家的破事。”
“敢欺负我爷爷,”傅慧举了举小拳头,“揍你哦!”
老爷子……
蒋兰……
“九哥!”宋尾巴惊道:“你们才收养了福宝几天,看把孩子教的!”
蒋兰一把将傅慧抱了起来,对着她的脸蛋猛然亲了一口,“我觉得我们福宝很好啊,这么小就知道保护爷爷了,捧捧哒!”
老爷子连连点头,握了握傅慧的小手,“爷爷很开心。”
傅慧觉得脸有点热,她用另一只手抓了抓脸,心里却是止不住地欢喜,还从没有人亲过她呢。
方禹远远地站在人群之外,透过人缝,看着那小尼姑眼里闪耀的星光,不觉勾唇轻笑了起来,“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
傅慧顺着视线看过去,是小小少年,背着竹筐离去的背影。
“你们!你们!”宋尾巴气得脸涨得通红,心下对孙女越发恼恨了起来,若不是她惹事,他们一家何以就成了村里的笑话。
看,人家都是和和睦睦的,他们家倒好,窝里斗个不停。
“说起苗芽来闹,九哥,”宋尾巴不满道:“你不让红卫bing捉了她的家人,她能来闹吗?”
他让红卫bing捉人,也就出现过一例,“那你知道那老太婆,当时说了什么吗?”老爷子冷笑,“她说,福宝是地主家的娇小姐,是残害贫民的毒瘤。”
老爷子的声音不低,一众村民听得,对宋尾巴几人怒目而视。
“呸!谁给她的脸啊,说我们福宝。”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她哪来的歪理邪说?”
“说我们福宝是地主家的娇小姐,我还告她闺女苗芽是社会的蛀虫呢。”
“对啊!对啊!苗芽嫁来咱村一年多了吧,俺就没见她下过几次地。据说怀孕的八个多月,不是吃就是睡。”
“对对,是这样的。我们家和她家就隔了一道墙,这事,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