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头昏脑胀的脱外套,完全没有留意到安同志两眼冒出的油绿精光。
安涯服务态度热情的空前绝后,不但帮半醉半醒的陈同志脱掉外套,就连里面的羊毛衫和衬衣也一起脱掉了。
陈波困得不行,一头栽床上不动弹了。
安涯摸遍了衣服,就是不见那把要命的钥匙。
肯定还在身上。
安涯又热情洋溢的扑上去帮陈波脱裤子。
皮带&lso;哗啦&rso;一声被抽出来,陈波醒了,眼睛眯了眯,&ldo;安涯,你干嘛呢?&rdo;
安涯皮笑肉不笑,&ldo;那个,西裤干洗很费钱,别压皱了。&rdo;
手脚麻利的把人裤子扒下来。
陈波嗯了一声拽过被子,&ldo;哦,你也快睡吧。&rdo;
话音刚落人就开始小声打呼噜,安涯登时心花怒放,太天时地利人和了!
可是,安涯捏遍了裤子所有的边角还是没找到钥匙。
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安涯费解的望着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裤的陈波,灵光一闪,难道……
丫太阴险了!
陈波是趴着睡的,安涯记得,刚才脱西裤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的内裤上有个暗袋。
好你个陈波,居然把钥匙藏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
安涯狠狠心,咬咬牙,不就是偷&lso;鸡&rso;摸狗吗!
老子来也!
先把呼噜震天的陈波翻过来,&lso;摸鸟&rso;大行动火爆进行中。
可看着那处起伏有致,安同志难得的口干舌燥了一把,为什么?还不是陈波同志的内裤,又紧又小,暗袋就在正前方的凸起处。
安涯已经看到那把钥匙突兀的翘在制高点的布料下,但就是没法伸手。
本来就鼓鼓囊囊,还放把钥匙,这不有病吗!
安涯心里把陈波翻过来调过去的骂。
陈波倒是睡的安稳,连呼噜都不打了。
安涯鼓起勇气,抖着手去拽暗袋上的拉链。
那个拉链头非常精致,跟苍蝇腿儿似地,用指甲盖掐着才能拿住,安涯就这么掐着苍蝇腿儿慢慢使劲,除了把富有弹性的内裤拉动以外,拉链根本不为之所动。
操,什么破拉链,这么钝!
骂归骂,活还是要干的。
安涯干脆一手压着拉链,一手使劲拽苍蝇腿儿。
费了半天劲儿,累得满头都是汗,终于把拉链拉开了。
安涯的耐性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加上这么折腾陈波都没醒,估计是睡熟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伸着手就往里摸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