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看,女孩用腿环着男人的腰,白皙的小腿交叉靠在他背上,劲瘦的腰爆发力十足,胸肌腹肌裸露,体力强悍。
干燥的绳子被磨得水润,加快了速度,把蒂珠和逼口勒得艳红,两只手前后拉扯,摩擦。
“啊啊啊……”
身体极度敏感,娇嫩的小逼更经不起粗暴的玩弄,麻绳像劣质的磨砂纸一样在嫩肉上打磨,好似有千万根针扎的刺疼。
“太快了不行,贺新知……呜呜啊啊……”
“月月受不了吗?”
贺新知眼也不眨,勒着她下身的绳子照顾到每个缝隙,花穴吸着一段绳子剧烈收缩,小屁眼吐不出肛塞,被前后夹击。
仿佛有什么快感神经被联通了,肠道无师自通吃着前细后粗的肛塞,卡在括约肌一圈,一股陌生难言的信号从尾椎向脊背蔓延。
拨开麻绳,粗大的肉棒毫无阻隔地贴上湿润的逼唇,滚烫的温度在敏感处摩擦,贺新知抓着小女友的奶子,像操逼一样挺腰。
“呃啊……”
女孩宛如一只委委屈屈的幼崽,娇憨的小脸挂着眼泪,控制不住软趴趴的身子,黏在贺新知身上,泄了他一身。
被绑成龟甲缚,藏在衣服下一整天,何舒月还要打起精神祈祷不要犯错,否则用她的双腿就走不到男友这里了。
红肿的阴蒂依旧蹭着灼热的性器,憋了一天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何舒月停不下来,挺着被勒红的小逼勾引男人。
“月月,你里面好滑。”
贺新知含住微凉的奶头,顶胯操进穴里,到处都是她发骚的水液,入口进得顺畅,幽径里层层叠叠的褶皱缠上来,越往里越紧。
奶子在男人手里把玩,不是头一次,但何舒月低头撞见修长的手指捏着乳尖,还是羞得偏过头。
男友在密闭房间里抱着她,肉棒重重地抽插,他发出低低的气声,诚实地诉说鸡巴插在穴里的感受,小孩似的在她胸前吸奶。
好看的手又长又白,骨节分明,皮肤下可见青色脉络,有点冷淡禁欲的味道,拥有这样一双手的男人揉着白软的奶子,像清冷的反面,淫靡不堪。
贺新知被她勾得急匆匆在办公室里就做,何舒月唇边抿出两个酒窝,手臂环着他,摸了摸男人的喉结,一滚一滚,仿佛真的被他吸出奶了。
“今天水好多啊,宝贝。”
花穴泥泞不堪,贺新知暴力撞上来,大开大合整根深捣,每次都刺激到子宫小嘴,隔着一层肉壁,肠道夹着肛塞痉挛。
桌子上养了一盆绿植,随着震荡越跑越远,贺新知抓着她的膝弯,人一拉近,咬上艳红的奶尖,轮流嘬肿,粗砺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乳晕。
“呜呜!太多了……”
绿植逐渐靠到了桌子边沿的墙角,何舒月整个人斜着被顶开胞宫,龟头在肚子里充血,粗了一圈,像凶猛的雄兽在雌兽生殖腔里成结,直到标记完成才拔出来。
“好粗呜呜,贺新知,混蛋啊啊……”
何舒月是被他驯养的小兽,皱着眉嫌他长得太畜牲了,埋头在她身上使力也跟牲口似的,吃惯了按摩棒的小穴却顺从地含着他的鸡巴不放。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