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闭嘴。&rdo;姜白微微喘口气,脸红了一片,&ldo;我……不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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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照进来。
&ldo;喵。&rdo;
白猫将地上的报纸衔住,拖到睡的很沉的女人旁边,然后跳到沙发上,轻轻舔女人的脸颊。
&ldo;喵&rdo;
驱魔师一个人住着单人公寓,收拾的很干净整洁,只是看上却一丝不苟的女人,昨天进了屋子之后,便一直在喝酒。
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它,嘴里一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ldo;阿墨……&rdo;
它听见她念。
&ldo;对不起……&rdo;
然后喝的大醉。即使不省人事,嘴里还是在喃喃的念着那个名字。
阿墨。
很熟悉的……名字。
杏仁有些迷茫的歪歪头,又认真的看着女人这张脸,随后不在意的丢到一边,然后继续舔着她的脸颊。
很熟悉,代表,曾经遇到,却因为各种原因不再记起。
不再记起,就代表不重要。
被它忘记的,不重要的东西,是没有办法跟这个人相比的。
快醒吧,太阳晒屁股了。
酒是坏东西,下次见到要偷偷的打翻。
这个人醉成这个样子,都不愿意睁眼看看它了。
辛茶被猫舔的有点难受。猫舌头有点粗粝,脸上有点沉,她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张硕大的猫脸,和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
杏仁眨巴眨巴眼睛:&ldo;喵&rdo;
辛茶:&ldo;……&rdo;
头疼。
把猫从脸上撕下来,辛茶揪着猫脖子,对着那张讨巧卖乖的猫脸,面无表情。
杏仁用爪子指了指地上的报纸:&ldo;……喵。&rdo;
它把门口的报纸衔过来了,它不是没用的猫,不要把它丢掉嘤。qaq
辛茶看着地上那张印刷着某家卖猫粮的广告报纸,又看了看讨巧的猫。
白猫矜持的&ldo;喵&rdo;了一声。
辛茶把猫丢到沙发上,躺在沙发上,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头有些宿醉后的痛,但更让她觉得痛的,是那个会用小手拽着她衣角的,已经永远沉眠在黄土之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