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慕容铁直男恐怕被压死了,更说不出话来。
旁边苏先生拢这袖子把这杀神降世的好师侄看了又看,问南秋:「你主子是睡得瞎眼了吗?这话我第一次听,他让人怜爱????」
南秋不敢答,他自言自语:「睡了这样久,还以为你莫非是死了,现如今当真睡出问题了?」
我懒洋洋地拥着被子坐起来了:「害我好得很,没得事。」
苏先生奇道:「看得出来你睡得还挺好,只是不知道多少人枕戈待旦,你倒睡挺好?」
「你这又是什么话,」我忍住笑意,又捏了捏慕容傻狗的手指,作派懒洋洋的,「有我们慕容将军坐镇,我为何要枕戈待旦?既然我不枕戈待旦,我为什么不睡挺好?」
慕容晓恐怕已经压得说不出来话了,干干巴巴:「自然。」
「我是不小心才睡过了头,」我撒娇去了,「将军不要怪我,将军这样好的人,若是能帮我把正事也做了,就实在太好啦。」
慕容晓干干巴巴:「已经做了。」
「那太好啦。」我懒洋洋地拱他脊背,宣布,「我最喜欢你了!」
慕容晓这下头估计都要被撩炸了,半晌都是:「……」
苏先生看着现在宛如一个舔狗的慕容师侄,唏嘘:「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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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什么事。她说最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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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情他都帮我做了!我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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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师侄算栽了。
在场数人都写着日记,帐外人送了食盒来,南秋让人在帐外候着,返身请示:「主子睡一天了,用点膳食罢?」
「不吃。」我想也没想,「我也不饿。」
慕容傻狗又皱了眉,做起了主:「叫他们进来,吃。」
「我不吃。」我拒绝了,「用了膳食总觉得难透得过来气,许是肠胃难克化罢,不如不吃。」
慕容傻狗看向旁边苏先生了,苏先生也不袖手了:「吃必然要吃,少用些,勤用些。你们这些京城的贵女平日里吃得就少,怎么经得住边关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