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霍厌啊!
不管他是不是身体有隐疾,他的身份高高在上,孟晚溪从不会肖想的人。
可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没有人预料的剧情。
霍厌是个聪明的学生,当年他的吻导演总是挑刺,孟晚溪便手把手教他。
尽管相隔四年,他记得她每一句话,甚至没有忘记哪里会让她欲罢不能。
孟晚溪的手从推搡到慢慢软化,最后勾住了他的衣领。
孟晚溪突然发现她不仅不讨厌他的吻,甚至身体本能叫嚣着渴望。
天知道看似沉稳的霍厌此刻有多紧张,愉悦,兴奋的情绪直达每个毛孔。
他终于吻上了他的月光。
不是在梦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
孟晚溪的唇比印象中更加柔软。
那年他情窦初开,面对喜欢的人还要装作演戏,他整个人神经绷得很紧,根本没有时间去感受她的美好。
此刻窗外海浪声时不时拍打着船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涌来。
没有完全关闭的窗户,有丝丝缕缕的海风从外面吹来,带来一丝凉爽。
两人这才缓缓分开,霍厌这个吻没有半点侵占性,如三月桃花,在灿烂的阳光下微微摇曳,一切都刚刚好。
孟晚溪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直到耳畔响起男人明显沙哑的声音:“晚晚,喜欢吗?”
想到刚刚的感觉,孟晚溪舔了舔湿漉漉的唇实话实说:“挺,挺好的。”
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她第一次怦然心动那种纯纯的感觉。
霍厌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孟晚溪伸手捂住他的唇,“霍厌,我早就不干……”
霍厌轻轻攥着她的手指,声音温柔极了,“晚晚,傅谨修只是一个过去式,我们之间才是开始,在我眼里你就像是白纸一样美好,不许再妄自菲薄。”
“霍厌……”
“晚晚,以后在床上,能不叫我名字吗?”
他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让孟晚溪的脸皮再度发烫,“那个……”
霍厌虔诚吻着她的指尖,“叫我什么?”
她仰着脖子,咬着唇瓣羞涩唤他:“阿厌。”
男人的眸光只剩下溺死人的宠溺:“宝贝,告诉我,还要我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