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皇帝看在眼里,心里骂道,真是欠草的骚狐狸精,上面和下面的水和他娘一样多,该被好好调教!几把已经硬到发痛了,长乐捧着奶子来,问自己怎么侍寝,皇帝急地不耐烦,把椅子拖到木驴面前坐下,“先跪下来用你的奶子给我夹几把!夹到射!”
纵使长乐公主心理强大,也受不了如此侮辱,但目前的情况又只能忍着好好利用,于是低着嗓子,把乳沟夹的珠钗取出来插回头上,“是…”,跪到皇帝的腿中间,给皇帝解开了裤裆,把发硬的几把放到乳沟里,用丰盈的乳房给夹住,两只手托着乳房使劲按揉。
皇帝感到公主乳房的柔软温热,公主的力道又夹的足够带感,于是一边看着公主卖力地揉奶子夹几把,一边用手捏着粉嫩的乳头。
“呃…”公主吃痛,但是依旧卖力地揉着乳房。后面的萧宁则被木驴给捅地神魂颠倒,完全不顾眼前的景象,置身欲海,啊啊娇喘,香汗淋漓。皇帝把乳头恰地红艳艳的,公主也故意娇嗔,“陛下,痛~都红了~”,皇帝被取悦到了,“梅贵人一向端庄,如今也发骚了~”,说罢一个巴掌拍上一只大奶子,公主呀地一声,留下了醒目的红手印。
公主卖力揉着,皇帝其实已经快忍不住,公主此时还故意调戏,“陛下~臣妾都累了~”,皇帝又听着萧宁带着哭腔地娇喘,终于射了,一把浑浊的浓精直勾勾射到长乐公主的大胸上,挺翘的乳房喷满了精液,乳尖也挂着精液。
公主红着脸,“陛下,臣妾做到了…”,对着老帮菜一样的皇帝说这话,公主心里觉得很恶心,但是为了利用皇帝的色心,只能忍住了。
皇帝大喜,提脚勾着公主的奶子,笑嘻嘻地说,“梅贵人也越来越女人了。”,穿着靴子勾着奶子,公主也捧着奶子迎合。看到这样主动的公主,皇帝很兴奋,“来,梅贵人,去桌子上把朕的两根大毛笔取来,一根沾上墨水,一根不沾。”
长乐公主尚且不知皇帝接下来要干嘛,便照做了。皇帝拿着毛笔,裤裆都没提上,走到萧宁的背后,“爱妾往前靠,把屁股撅起来。”萧宁虽然被捅地失神,但是听到父皇的发言,还是不敢不遵,努力照做,身体前倾导致了木几把重重地歪着捅,一下子把萧宁又给捅出了又痛又爽的感觉,阴茎抬头慢慢流出了水,毕竟今天已经被操干到射不出东西来了。
撅着的屁股对着屁眼清晰可见,可怜的屁眼红肿撕裂,里面的肉也格外红,皇帝把没有墨水的大毛笔忽然捅进了屁眼,只留下狼毫在外面,惹的萧宁惨叫。“美人现在可以坐正了。”萧宁痛的没有动作,皇帝便扶着他的腰肢一下子仰到后面坐正,萧宁现在前后两个小洞都被东西堵着,难受、疼痛、怪异的快感夹杂着,最终变成了一声声带有泪水的呻吟,“啊~屁眼也被插了~”。
皇帝又被勾地硬回来了,连忙把长乐公主一把按到椅子上剥光,雪白的肉体刺激着皇帝,皇帝命令公主背对着她,便开始用毛笔在她光洁的后背书写大字,“古有岳母刺字,朕也给爱妾提字”,“谢陛下…”,几下“大奶美臀”四个大字便写在了后背。皇帝恶趣味问道,“梅贵人知道是何字吗?”,长乐公主确实没感觉出每个字,“陛下…不知全部,只知有大字”,“哈哈!大奶美臀!爱妾得宠全靠这两个宝器!”说罢又把公主翻过来,见公主也是脸红不已,心里爽上了天,感叹自己又成功驯服了一个爱妾。
皇帝分开公主的腿,看到那粉嫩的小穴,正想一个大几把突击进公主的花穴,结果养心殿外传来了骚乱,像一群群人跑着,混乱不已,听到了“走水了”的声音。
皇帝正想把分开腿的公主给草上天,殿外却传来混乱之声,纵使皇帝再好色,也不得不收回硬地发胀的几把穿好裤子往门缝看去。
长乐公主听到殿外的混乱,神色紧张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她明白,萧颜提前动手了。而身后的萧宁还被木驴给插地又痛又爽,屁眼塞的大毛笔也胀地把伤口裂地更开,完全置身欲海和痛苦之中,对殿外的骚动视若无睹,依旧在惨叫呻吟。
皇帝看到门缝外面提着水桶跑的太监宫女们,养心殿外围冒着浓烟,看得见燃烧的火焰,不远处皇后的坤宁宫也隐约燃烧着火光。皇帝大惊,“怎么回事!有贼人放火!”,原先硬邦邦的几把被吓软了,“来人啊!护驾!董礼在哪?!”,椅子上被剥光的公主此时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把地上的孝服严丝合缝地穿上,还不忘把皇帝扯坏的肚兜塞进孝服内,至于那件羞耻的婚服,也被塞在了抽屉里藏着。
此时的萧宁也感受到环境的不对,但是却没有力气下木驴,小穴被木驴的木几把给钉死了一样,只能破碎地向长姐求救,“公、公主,求您~帮、我下来…啊~”,萧宁媚眼的水光朦胧,脸颊泛红,一副春光乍泄的模样。
长乐公主冷静地走去,把萧宁的身子往侧面拉下来,结果木几把又歪歪地猛草了一下小穴,“啊!”,萧宁痛地不行,摔下了木驴,木驴的几把上淌着透明的淫液和鲜红的血液,小穴里被内射的皇帝浓精也被刮了一些在木几把上,淫液和血顺着木几把流在木驴的背上。
萧宁潦草地裹着婚服,连屁眼的毛笔都没什么力气抽出来,努力站起来,却依旧站不住,撑着手臂在地上喘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把萧宁的下面玩地又熟又烂。
长乐公主看到萧宁这幅模样,感叹四弟不愧是最像母后的孩子,生来是稀奇的双性人不说,连这份柔弱和娇媚也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可怜的母亲。长乐公主站在一旁也没扶起萧宁,她知道在这不会出事,萧颜很快就会带着亲信和侍卫进来软禁皇帝,逼迫他退位当太上皇。
皇帝正焦急着,看到火势还没有被完全控制住,担心火烧到养心殿,率先打开门往外跑去,“来人哪!护驾!董礼那个奴才去哪了!”,还没跑几步,就听到了马蹄声,皇帝拿不准情况想回殿内,但是还没跑几步,举着火把的马队很快就骑到了皇帝面前,把皇帝团团围住,周围慌乱的太监宫女也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众人看到骑马的首领正是二皇子萧颜,萧颜身后跟随的是董礼的干儿子江涛,纷纷下跪。
萧颜发话,“父皇遇险,儿臣前来救驾!你们全部站起身去灭火!”,皇帝看着自己被围住,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个儿子在效仿李世民搞玄武门之变,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周围跪着的太监宫女立马起身奔走灭火。“父皇,儿臣已调水车,很快就会前来。”,皇帝抬头看着自己这位二儿子,一席黑衣,威风凛凛,冷峻的眉眼俯视着自己,英气逼人。
皇帝从来不喜萧颜,哪怕他的才略武艺在几个皇子里都算出挑的,但皇帝依旧遵照祖制立长不立贤,把太子之位授予给敬贞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萧然。太子萧然为人温和宽厚。皇帝有意派他去军中历练,谁知燕云一役,北辽的耶律华荣大将军用暗度陈仓之计,奇袭燕州,并放冷箭射中萧然胸口,太子战死沙场。
燕云一役的惨败导致大梁割让了三州给北辽。北辽依旧不满足,要求大梁遣公主和亲北辽。燕云一役的噩耗刚传入皇宫时,长乐公主便前去拜见皇帝主张防守幽州。因此在大梁被迫答应和亲请求时,皇帝就凭借长乐公主的丰乳肥臀和胆识,直接让方满十五岁的长宁公主和亲北辽。
二皇子萧颜和长宁公主萧茹是一母所生,生母郭氏出身低微,本是御花园修剪花草的宫女。郭氏第一次被临幸的情形并不光彩,是直接在夜晚的御花园被皇帝强操的,草完了被太监光着身子送去了后宫,封为郭才人。
皇帝临幸郭氏除了她有几分姿色之外,主要还是因为皇后白氏,当时还是兰美人,怀着长乐公主已有五个月身孕。皇帝不能草皇后的小穴,也担心草屁眼太激烈把皇后草到流产,只能要求皇后给自己用嘴含着口,或者用玉手来撸动。皇帝一向重欲好色,被皇后弄得欲望大起却不能插穴,很是痒痒。当时后宫还未立皇后,其他后妃的美貌又远不及兰美人白氏,皇帝总觉得欲望没得到满足。终于,皇帝在某日游后花园时相中了宫女郭氏,便在当晚野战了郭氏,收进后宫给自己在白氏怀孕的时候草着玩。
郭氏进入后宫之后一直是才人位分,直到生下了萧颜才被升为妃子,结果没两年,皇帝觉得郭妃脾气倔强不驯顺,冷落了郭妃。兰美人白氏生下长乐公主萧月之后,皇帝升白氏为妃子,赐号贞。郭妃私下跟宫女闲聊,说白氏最开始身为皇兄的侧室,被皇帝奸淫,刚入宫便骑了木驴,贞妃二字真是讽刺。
皇帝得知后,直接以不尊皇后为由将郭妃打入冷宫。皇帝为了驯服郭妃,除了不许任何人服侍郭妃以外,时不时还会去冷宫草一顿郭妃,最终,郭妃在冷宫怀孕产女,生下了长宁公主萧茹。公主的出生,没有给郭妃带来转机,依旧作为废妃住在冷宫,没几个月,郭妃便投井自尽。
此刻,郭妃的儿子带着人围住了皇帝,皇帝又气又怕,指着萧颜说,“这火是谁放的?董礼人呢?”,萧颜嗤笑了一下,“儿臣已经查清,这火是法门寺的那帮和尚放的,他们不满父皇关押了悟心和尚起了反心,儿臣已经命侍卫处和刑部的人把他们全部拿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董礼有失察之过,儿臣以为,江涛代替董礼正合适。”
皇帝听后气的发抖,“好哇,好哇,反了天啊!”萧颜冷冷看着自己的父皇,“水车很快就到,来人,把父皇请到养心殿休息。”,萧颜下马带着侍卫把皇帝架入了养心殿。
一进殿,侍卫们便被殿内那尊木驴给惊呆了。木驴上竖立的木几把上覆盖的淫乱液体清晰可见,还有撑在地上的四皇子萧宁,面色潮红,墨色的长发很凌乱,身上穿着的更是香艳的大红婚服,萧宁裹着婚服,看到这么多人,一下子吓得捂住了脸。长乐公主穿着孝服在身上,依旧是端庄自持,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被迫用涂着精油的大奶子给皇帝做波推,甚至晚一步,小穴就被皇帝给插了。
侍卫和其他亲信不知养心殿内的香艳,纷纷惊叹皇帝荒淫,居然在皇后第一天葬礼就把四皇子上了,还用木驴调教,以为长乐公主是趁机前来配合萧颜逼宫皇帝的。
长乐公主率先发话,“父皇,大梁如今外有北辽压境,内有流寇作乱,国库也急需银两充盈,此危急存亡之秋,父皇年事已高,不如做太上皇就此清闲,大梁的担子,交给萧颜正合适。”皇帝盯着公主,大怒,“贱妇!朕如此信任你,你却串通逆子违逆父皇!朕真该把你剥光草烂,再骑木驴示众!”长乐公主面对羞辱,面色依旧,“父皇果真是糊涂了,看来这太上皇是不得不做了,以后就在钓鱼台养老正好。”
这些侍卫大气不敢出,这样的宫闱秘闻算是给自己开眼了。萧颜哼了一声,“把父皇扶去下诏书,一份罪己诏,一份退位诏书。”几下皇帝便被压去桌子上,被迫拿着毛笔写诏书,“父皇可是在皇后薨了之后说要下罪己诏的,儿臣已经替父皇准备好笔墨了。”萧颜盯着皇帝,皇帝不情不愿开始写罪己诏,接着写下了甘愿退位做太上皇传位萧颜的诏书。
萧颜将诏书交给江涛收好,命侍卫把皇帝送去钓鱼台养老,遣散了剩下的人,只留自己和长乐公主、萧宁留在养心殿,等着明日宣诏,昭告天下新帝登基。
萧宁感到其他人都撤出之后,才敢慢慢把手从脸上拿下,事情发生太多太快,萧宁浑身颤抖,不敢说话,下身疼痛,屁眼塞进去的毛笔既没力气也不好意思拔出来,只能夹着大毛笔侧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