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会再失去五只脚。
不可以离开暂时的居所,
因为你也是其中的一只脚。&rdo;
最后一个字的落地,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信长和库洛洛几乎同时出手!前者拔出刀双眼通红地指向西索,大声质问是否是他出卖了窝金,后者则是挡在前者面前,用行动直接制止这场冲突。
&ldo;呵呵,不能说&rdo;我看着西索淡定从容地回答着库洛洛的提问,直到最后他也没再多透露一个字,只是一个劲地表达&lso;不能说&rso;。
我知道西索是个非常狡猾的人,联想到先前他提到的&lso;谁都不能破坏的计划&rso;,我忽然对那份占卜诗的内容产生了怀疑。我能猜到的可能性库洛洛不可能猜不到,只不过这场游戏他赌不起,或许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重视同伴性命,所以他最后的决定是…留下来。
库洛洛绝不会坐以待毙,既然暂时走不了,他决定先解决那个麻烦的锁链手。他用手捂住嘴思考了一会儿,很快整件事情的经过就被他如同抽丝拨茧般分析得清晰透彻,眼看他把锁链手的身份与火红眼关联起来,一个清秀少年的笑脸忽然出现在我脑海。
大脑像炸裂般一片空白,我微微低头利用角度努力稳住呼吸调整好自己的脸部肌肉,我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被他们看出来…更不能让派克再一次读取我的记忆。这时我已经意识到了锁链手的真实身份,八成就是酷拉皮卡,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窟卢塔族少年。
&ldo;库哔,你还能感应到复制品的位置吗?&rdo;库洛洛问向一侧的矮小青年。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内心的焦虑正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我。
&ldo;被我复制的物品在2小时内都会附上我的圆,现在我还能感应到它们的方位,不过要尽快。&rdo;
&ldo;小滴、库哔、玛奇跟我一组,其他人分头跟上。&rdo;结果是大部分人外出,西索、侠客、富兰克林三人留下。
下雨的夜晚看上去愈发黑沉和空洞,我看向外面不断砸落在地面的雨点,两天没有进食让我的身体有些虚弱,我瞟了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玩手机的西索一眼,怎么也挥不去心里那份违和感。
&ldo;嗯哼,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rdo;富兰克林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对他的暂时离席发表任何意见,至于侠客…他压根就没有理会西索。
15分钟过后‐‐
当一身雨水的西索扭着腰走进大门,他很是潇洒地用手捋了把自己湿透的头发,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的银色眼珠看上去邪魅而性感,不过他刚才…是不是往我这看了一眼?
很久不受到他关注的我在感觉到那一丝视线后抬起了头,不过这时西索早已走回他自己的角落,因为大半个身体都被阴影覆盖,我只能看清他夹着扑克牌的细长手指。
总觉得…这样的西索有哪里怪怪的,但侠客和富兰克林看上去好像都没有反应,所以也许只是我太过于敏感。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渐渐地在我无法忍耐背后某个越来越灼热放肆的视线后,我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ldo;…我去趟厕所。&rdo;黑着脸留下这句话我便往一楼西南角的卫生间走去,因为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侠客那个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的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只待宰的羊羔,对上谁都没有胜算。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之后还有一人也站了起来,而且十分明目张胆地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ldo;西索,你要去哪?&rdo;侠客皱着眉看向那个让自家团长也十分头痛的问题分子,他始终觉得把西索留在旅团是件危险的事。
&ldo;嗯哼,去上个厕所,不可以么?&rdo;西索慢悠悠地横了侠客一眼,后者被他那上扬曲折的语调雷得头皮发麻,只不过犹豫了一秒,前者就瞬间消失在了视野里,这让侠客有些懊恼地紧了紧拳头。
从站在卫生间外的洗手池处用凉水洗了把脸,当我抬起头时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正站在我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