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东连忙向前探了一下身子,让鼻血流到地上。
田媚儿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你是不是这几天熬夜熬的,肝火严重啊?”
秦立东:“……”
田莺跟田姥姥听见田媚儿的话,连忙跟了过来。
看到秦立东在流鼻血,田媚儿直接挨了两个人的白眼跟数落。
“想什么呢?到是去给他拿水洗洗啊?”
“哦!”田媚儿去打了凉水端进来,放到秦立东面前。
男人低着头洗着鼻子,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坐起来。
田媚儿任劳任怨的端着盆子,却忍不住抱怨:“你怎么三天两头的流鼻血呢?不会是身体真的有什么毛病吧?身子太虚了?”
秦立东抬起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kΑnshu5là
田媚儿立刻闭了嘴,印象中嗲精好像是说过,男人最忌讳的事情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自己说他身子虚,其实也是在说他不行吧!
大反派可千万别记仇。
一盆凉水洗好了鼻子,也熄灭了身体里的那把火。
田媚儿端着水离开,秦立东起身穿衣服。
听见厨房里那个女人没心没肺的声音。
秦立东是真的惆怅了。
糊涂粥省事。
田莺十分钟左右就将早饭做好了。
秦立东干脆就等吃完早饭才去村部。
临走的时候却想起昨天洛家失火的事情自己心里还存着疑问呢。
将田媚儿叫出来,索性直截了当的问她是不是她干的。
田媚儿耸耸肩,扯着嘴角微微一笑。
这是默认了。
秦立东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冯婶她们明明没看见你去柴禾垛跟前。”
“我压根就没过去,她们当然没看见!”
“那你……”
“别问,问也不告诉你!”
田媚儿说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