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慈拿过洗漱用具听纪喻这么问,刚刚退下的脸红又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有几分结巴道:“没,没有,我身体挺好的。”说完。乔慈拿着东西跑到了院子里的井口处洗漱去了。纪喻也不闲着,将昨天换下来?的床单放进盆里打上皂角泡着。等两人一起吃完饭,纪喻收拾完去洗了,美其名曰不能累着夫郎,这让乔慈又闹了一个大红脸。收拾完,纪喻继续没有抄完的书,现在做手脂的材料都?有了,也不着急于这一刻,索性将书抄完,好在,在离开纪村时纪喻就计划好了抄书内容,现在也就只差五页纸。五页说多不多,主要是?注意不能涂改,不然?一张就算作废。要求字迹规整,在一天的时间?里也是?可以抄完的。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乔慈看着妻主在抄书赚钱养家,嘴角不自觉上扬,看了看一旁泡着的床单,脸红了红。还是?打算将床单拿去小河边洗了,乔慈刚一站起来?,纪喻便注意到了。“夫郎?”纪喻问。“我去把?床单洗了,我看你抄书还要一会。”乔慈道。纪喻则摇头,放下手里的毛笔道:“你昨晚累着了,今天不能也累着,我等会会洗的。”乔慈觉得那样?太耽误时间?,不高兴的鼓起脸颊,只是?,乔慈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可爱,更别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纪喻看乔慈更是?带了十层滤镜。不等乔慈在说什?么外?面的门许嘉敲响,乔?眼睛顿时一亮,端着洗衣盆出去开门了。“许嘉,正好我要去找你呢,一起去洗衣服去。”乔慈道。不等许嘉开口回答,乔慈便拉着许嘉离开了,此间?,许嘉没有插上一句话。这一举动让纪喻无奈的笑了笑,上前?关门,只是?在她?关门的时候小黑狗也蹿了出去。等小黑狗出去,纪喻打算关上门?,可是,一句喊声让纪喻再次停住了动作,恐怕今日是别想安静的抄书了。纪喻寻声看去,来人是纪怡,纪怡的脚步匆忙,脸色也不好看,纪喻放下刚刚起来的一点玩笑心里。纪喻也快步上前,迎上纪怡道:“何事如此慌忙?”纪怡:“昨天,还有前几天……”纪喻也不催,哪怕心里在着急,等到?纪怡喘顺气?才道:“如何?”“你家夫郎的娘爹都来闹过事,还有昨天,那个王用说你家的偷女人。”纪怡一口?气?全部说了清楚。王用的事情纪喻知?道,那个所?谓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只是,夫郎的娘爹纪喻却不清楚,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夫郎娘爹太多的信息,只知?道夫郎是买来的。“我夫郎他娘爹是什么情况?”纪喻问道,这件事情她?不清楚,想要理明白。纪怡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真?是可恶,好在你现在改了,不然,真?不知?道你家夫郎该怎么办。”纪怡感叹完才回到?纪喻刚刚的问话道:“你家夫郎是被他娘爹卖的,十两银子,这个你应该知?道,但是,听村里的人说乔慈不是他娘爹亲生的,而是被人送给村长,让村长找个人收养的,当然,收养也不是白养,给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你说说这事…”纪怡叹息道,这件事情太让人不能理解了。纪喻听完,只觉得?心火上涌,如今也有钱了,哪怕打了人赔银子也不怕了,纪喻的双手握紧。“不过,听说起桥村村长将银子给乔兰茹时留下了一个东西?,说是不知?道乔兰茹心性,如今也将那东西?给了乔慈,一切都物归原主了,乔慈娘爹对他不好的的事情也水落石出了,你说我们?出去这一趟村里就闹了这么多事情,也是巧了。”纪怡道。“嗯。”纪喻闷声回,只是脸色不好看,觉得?发?生这么多事情的时候自己没在小夫郎身?边,小夫郎该多无助可怜啊。纪喻收拾收拾东西?,今天的书注定抄不完,纪喻也不强求了,心已经不静,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反而会加多出错的机会倒不如不做。纪怡看纪喻收拾东西?,好奇问:“这是去哪?”“找我家夫郎,你家的也在一起,一起去吗?”纪喻问。纪怡不做他想立刻点头答应了,两人一起去了溪边,在溪的中游看见?了两人。此时,两人说说笑?笑?,气?氛极其融洽,听见?脚步声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妻主朝自己而来,眼?睛顿时亮了几分。“妻主。”乔慈将床单放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跑向纪喻。纪喻一把抱住乔慈道:“慢点,慢点。”许嘉也想如乔慈一般,可是,想想他和妻主已经属于老夫老妻了,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走去。“妻主。”许嘉道。纪怡离开这几日自然想念的厉害,哪怕昨天已经“互诉衷肠”。纪怡抱住走来的许嘉,轻轻笑?着。小黑狗围着几人转圈,又看看一旁的床单,看见有要被水冲走的情况立刻叫了起来,这才让险些漂流的床单回来。纪喻帮着乔慈一起,纪怡也?是如此,这期间?时不时来一位夫郎或者结伴同?行的。“哟,纪喻和纪怡来帮忙了。”一位夫郎笑呵呵的道。“可不是人命好嘛,有妻主?疼,不像咱们。”早来的夫郎道。开口问话的夫郎笑笑也?没理他,另一位夫郎还不放过话题和这位夫郎。“纪喻,昨天?家?真的只有你一个人吗?还是说你家?夫郎他…”未尽之语谁都明白,有人打圆场道:“瞧你这话说的,赶紧洗你家?的衣服吧,人家?里什么事人不知道,还要你在这里打听。”“嗐,我?不就问问吗,而且我?也?没说什么啊。”早来的夫郎道。乔慈的手握紧了床单,这是他最怕的,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哪怕妻主?说了信自己,时间?久了,一年,两年,三年呢?不等?乔慈继续想下去,纪喻便握住了乔慈的手笑了笑,随后?看向说的夫郎道:“不用问,也?不用在这里吹风,我?只信我?家?夫郎,而且昨天?是我?,没有别?人。”许嘉见状靠近了两人小声说了几句,纪喻和乔慈挑了挑眉,动作一致,让人觉得稀奇。听完许嘉的话,纪喻继续道,只是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毕竟,这人就是来看笑话,以及挑拨离间?的,纪喻也?不需要留给他什么面子。“我?只信我?夫郎,而且,我?也?做不出听风就是雨的毛病来,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相信别?人而不信自己的夫郎,毕竟我?不是你家?妻主?那种人。”纪喻道。纪喻前面的话说出来时那人脸色还能看的过去,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变黑,也?不顾及周围还有人,将手里的木棍狠狠地扔在木桶里,拎着木桶起身?嘴里还碎碎骂道:“真是不识好人心,瞎耳朵的东西,等?头顶绿的长草别?找人哭。”纪喻也?不惯着,道:“乱讲别?人是会烂舌头的。”那人脚步又加快了几分,纪喻看着叹息,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奇葩,自己过的不好就非要来讥讽别?人。那位夫郎和妻主?并不是本村人,而是从外村来的,因为受不了村里的流言蜚语才来的纪村。当时他只是和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并让对?方进屋喝了一口茶就被村里好事的人看见,传的人尽皆知,从一开始的借东西到后?面的偷女?人,而自己的妻主?从一开始的坚信不疑到后?面的疑神?疑鬼,最后?甚至连门也?不让他出去,觉得村里有他的女?人,才搬来的纪村。纪喻依旧不明白对?方明明是受害者也?知道这种事情的危害为什么还要和原本村里的好事之人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