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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糙汉抚摸出水花X纾解玉J木桶中湿身共浴动情鼓起帐篷(第1页)

马车上糙汉抚摸出水花穴纾解玉茎,木桶中湿身共浴动情鼓起帐篷

双儿身上衣衫不整,薄薄的纱衣凌乱的披散在他身旁,他脸上满是欲色,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来查看的男人,一条藕臂伸进了双腿之间,似乎是隔着亵裤在抚弄着什么,口中还时不时溢出几句听不清的话,本就生的雌雄莫辨的双儿,精致的眉眼间笼罩着艳丽的红晕,月光下,好似勾魂夺魄的精魂。

尚嵘定定看着,喉结动了动,半晌他才皱眉开口道,“你怎么了?”

但车内的人已经被药效猛烈的发挥下失去了意识,只是哼哼几声,又旁若无人的完全任由欲望动作着,只是隔着亵裤揉搓根本没有用处,他不管面前还站着一个刚刚见了一面的男人,胡乱解着亵裤,在尚嵘眼前露出了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上方挺翘饱满的臀被用细长带子系着的裆裤,月白色的裆裤只遮盖住他腿心,被下了药的双儿咬着唇轻喘着缓缓将手指顺着空隙处钻入了裆裤中,轻轻抚摸着腿心泛滥的花穴,指尖刚刚碰触到粘腻的水渍,他便瘫靠在马车上发出了一声颤抖的轻呼,呻吟声太过甜腻勾人,尚嵘心脏一震,猛地转过身去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直到凉风吹散了他身上涌上的燥热感,他才缓缓朝后走去。

快速试探了兰景宁异常的体温,见他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下了发情的春药,尚嵘眉心紧皱,如果任由他这样恐怕会伤了身体,他只得先用帕子捆住了兰景宁双手,让他忍耐一下,自己则快速驾着马车开到了自己几里外的一处客栈。

定下一间房,尚嵘蒙住了兰景宁的脸将人快步抱着去了房间,随后让小二准备一桶水,等水准备好了,尚嵘忙将他的双手解开,袍子之下,兰景宁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他眼神破碎,含着泪看着眼前的男人,粉唇微启,“好难受难受唔”

“很快就好了。”尚嵘有些尴尬局促地安慰他,随后俯身将人抱起来,身上解开束缚的双儿便如同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攀在他肩头,口中吐出馨香而滚烫的气息,迷离的眼神柔情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薄唇,似乎很快就要贴在一起了,尚嵘忙转过头去,试了试木桶里的冷水,这水不算太冷,毕竟太凉了对双儿的身体也会造成损伤,他看了眼怀里嘤咛的人,随后缓缓拉扯下他盘住自己腰间的腿,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眸中浮现出一抹躁动,将人放进了水里。

冰凉的水没过小腹后又随着身体下坠没过了胸口,兰景宁发出小声的惊呼后忙伸手抓住了水桶边沿,他靠在木桶上,因为浑身燥热感得到了缓解而逐渐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微张的朱唇间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被水浸湿了的青丝紧贴在肩头,他白嫩的身体泛着潮红,水中的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尚嵘喉咙艰涩,他意识到自己看得出神太过莽撞,连忙背过身去。

浴桶里的水随着水中双儿身体的扭动而晃动碰撞而飞溅出来,但过了不久,水桶中再度传出了与马车中别无二致的哭喘声,尚嵘没转过身来,问道,“兰少爷,你没事吧?”

水中的人又一次被涌上来的情欲折磨得失去了理智,眼角染上媚红,他浑身都湿漉漉的,原本冰冷的水因为身体滚烫都变得没有感觉了,他靠在桶边,难耐地抚摸着胸口两粒红豆大的奶尖,又将手滑入小腹下方,握住了翘立的玉茎,脖子后仰着靠在木桶上,颤抖着淫叫起来。

尚嵘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忙转过身来查看情况,只见水里的人双腿分开,一只手伸进了花穴处毫无章法的爱抚着花唇,另一只手则无助地揉搓着胸前的茱萸,湿红的脸上布满了情欲与艳丽,眼看着他要滑入水下,男人叫了一声,快速伸出手来穿过他腋下将人从水中搂着出来。兰景宁呛得直咳嗽,鼻尖眼角都是红的,他捂着嘴,茫然地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男人。

但清醒不过多久,他的双眼又变得涣散失神,猛地往下瘫软,尚嵘忙双手收紧将人揽进了怀里,浑身湿漉漉的双儿娇弱无力地靠在了男人胸前,闻着对方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息,身体里的燥热感似乎也找到了得以宣泄的出口,他小声叫着,口中湿软嫩红的舌尖微微伸着,尚嵘身体僵硬,眼神僵直。脸上蒙着的步被扯下来,露出一张剑眉修目,英俊冷厉的脸。

“你是谁?呜”兰景宁难受着皱紧眉心,他攀附在男人身上,不停蹭动着对方结实健硕的胸膛,手指插进男人衣襟里抚摸着对方的肌肤,这让他感受到一丝丝凉意的快感,他急切地喘息起来,抱着男人,尚嵘不知所措,只好将人的手扯开想将人再放进水里缓解药性,可是没成想对方太过固执,他又把握不好力度生怕将人弄伤,所以不敢用力,就这样被人带着一起跌坐进了木桶中。

木桶中的水猛地溅出来洒落在了地上。

原本还算宽敞的木桶一下子容纳了两个人顿时变得有些拥挤了,兰景宁还靠在男人身上,不仅如此,他甚至爬到了男人胸口,胡乱扯着尚嵘身上的布衣,大片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出来,他伸手紧贴着男人的肌肤,发出舒服的叹息,只觉得好凉爽好舒服,尚嵘能感受到对方的玉茎蹭着自己小腹,他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不知道现在该如何。

“好凉快舒服还是好热,好热啊”兰景宁声音沙哑的嘀咕着,他迷迷糊糊抓住了男人宽大的手,将对方的手拉着往自己腿心的隐秘处伸去,让尚嵘帮自己摸一摸流水的花穴。常年干活的手指生着粗糙的茧子,刚刚摸到湿软的花唇,两个一个僵硬愣怔,一个爽的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不止。

湿热粘腻的触感,尚嵘反应过来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忙反手将兰景宁的手按住,将人反压在水中,垂眸盯着对方眉眼,声音低哑,“不可如此。”

怀中的人却不舒服地扭动起身子,不依的啜泣起来,尚嵘完全无法处理这副场面,他不会哄人,见人哭了更是无奈,只好伸手将对方一张一合的唇捂住,摇摇头,语气冷硬,“不要哭了。”被捂住嘴的双儿先是睁开眼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随后又缓缓伸出一点湿红的舌尖舔着对方的掌心,呼出的热气一瞬间又将尚嵘身上的燥热点燃,他喉结连续滚动几下,死死盯着眼神无辜的双儿,被舔着的位置一片湿热搔痒,他的心也是如此。

兰景宁湿红的眸子闪烁着星子般勾魂夺魄,尚嵘艰涩的开口,“我帮你,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说的磕磕绊绊,将手收回,随后将扶在对方腰上的手紧了紧,将人往自己怀里压了压,随后伸手握住了对方的玉茎,有些笨拙地上下套弄着,但只是这样还是没有完全缓解药性,双儿一边舒服地哼哼,一边挺着胸脯去蹭男人的身体,微微眯着眼,在男人的爱抚下颤栗,伸手插入腿心抚摸自己的花穴,随着尚嵘撸动,自己缓慢抚摸着花唇与花蒂,手指浸泡在粘腻湿热的春水中。尚嵘耳边尽是怀中人甜腻的喘息与破碎的呻吟声,沙哑的,含着啼哭声。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尚嵘同样哑着声音安抚着他,手臂环住他颤抖的腰身,手指贴着他温热的臀部,心脏跳个不停,他目不斜视,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无限躁动,直到两个人浸泡在冷水中,将兰景宁的玉茎爱抚着泄过次后,双儿药效终于被压下,他也累得昏睡了过去,男人这才敢低头去看他赤裸着的身体,抱着他起来,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放到了床上,盖住被子,他自己则坐在床下,用手臂撑着头合眼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尚嵘睁开眼,往床上一看,兰景宁还睡着,身体蜷缩着,让他想起小时候在村口看到的那只小猫儿,眼看着人已经躺在了床边,再轻轻动动就会摔到地上,尚嵘连忙起身,小心翼翼将人往里推了推,没想到床上的人这时突然睁开了眼睛。

昨晚的回忆一瞬间涌入脑海,尚嵘望着这双澄明的猫儿似的眸子,藏在发丝下的耳尖有些泛红,他慢慢将手抽离,一点点直起身子,“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兰景宁的神情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晚药性发作时的记忆,看到男人,他下意识快速直起身子蜷缩着靠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身体,身上的衣服未动,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尚嵘的青色长袍。

他摇摇头,半晌又开口说道,“多谢恩公。”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回我的老家,如果你不愿意,我身上还有一些盘缠,”尚嵘说着便从胸前掏出一个装着银子的小布袋,布袋系口处绣着蓝紫色花纹,纹样精致细巧,这是尚嵘母亲给他缝制的,他捧着递到了兰景宁面前,“你拿去吧。”

兰景宁已经家破人亡,在这个世界上,他无依无靠,世界之大,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时间觉得有些凄凉,盯着面前这袋银子看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头来,嘴唇动了动,“恩公,你带我走吧,我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没有家了。”

在客栈吃过早饭后,尚嵘将自己的斗笠戴在了兰景宁头上,又将人扶着送上了马车,随后驾着马车一路往老家的方向驶去,大约走了两天一夜才到,掀开车帘,兰景宁看着窗外绿油油的农田,成排成行,排列整齐,空气中都是草的芳香,远处的茅草屋旁炊烟袅袅。

尚嵘的祖宅就在这里,只是他许久没有回来,下了马车,他拉住缰绳,将兰景宁拉着下了车,两个人一起走进村子里,村子里的老人还依稀能从尚嵘眉眼间认出这是谁。

简单和人打了招呼,尚嵘便将兰景宁拉到身侧领着人去了自己坐落在村子最南边的祖屋,几个孩子嬉笑着从两人身旁经过,沐浴在阳光下,兰景宁才真的有活过来的感觉,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黑纱下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微微低头男人的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腕,他抿了抿唇,紧紧跟在尚嵘身后。

映入眼帘的是朴素的茅草屋,院中有棵难以忽视的大树,枝叶繁茂。踏入正屋,正中间摆着条桌,桌上摆放着蜡灯,还有原本用于盛放祭祀瓜果的碟子,尽头的房子里支着土炕,盆盆碗碗都蒙上了一层灰尘,尚嵘在屋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找了块布将凳子擦了擦,“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尚嵘将两扇门关上,阳光顺着缝隙钻进房内,兰景宁乖乖坐在那里,还能看到那束光柱下飞舞的灰尘,他看着男人在屋里忙里忙外,男人的背影看上去忙碌,但因为还不熟悉所以不是撞到这个就是把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兰景宁一时间有些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那晚执剑救下自己的人重合为一个人。

“要不要我帮你?恩公,我该怎么称呼你?”兰景宁撸着袖子站起来,他将手里的斗笠立在墙角,但因为身上衣服不合身,他行动不便,踩着袍子一角险些摔在地上,尚嵘只听他惊呼一声,动作迅速牢牢扶住了兰景宁的手腕将人稳住,“小心些,我不用你帮忙,你坐着就好。”

很快,尚嵘就收拾得差不多了,但忙完这一件还有一件,因为刚到这里,家里什么都没有,他让兰景宁先在家里待着,随后自己去了菜地,摘了些菜,又去村尽头的猪肉铺带了一提猪肉回来,忙活到晌午。

吃过午饭后,两个人才有功夫好好坐下来说说话。

“恩公,你为什么救我?还用你的地契来赎我”

“是你家中的管家写信于我,求我救你,当年我父亲走投无路,是家父施以援手,现在我用家中地契救你,不过是报恩罢了。只是我路上耽搁了几日,让你受苦了。”

兰景宁摇摇头,“是我要多谢恩公,没有你的话,我恐怕会受尽屈辱,自缢而亡。”

“”尚嵘看着他眼神隐隐透着些许怜惜,“别叫我恩公了,我叫尚嵘。”

“那我以后就叫你尚大哥。你唤我阿宁好了,从前爹娘都是这般叫我”他声音渐渐变低但很快又仰起脸来看着他,“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做,我都可以学着做的,我不会白赖在这里的,只要你别赶我走就好了。”

“好。”尚嵘不善言辞,他打量着兰景宁身上肥大的袍子,两个人又在路上奔波了这几天,于是起身去灶台烧开热水,让兰景宁沐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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