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瑜淡笑下端起酒杯。他是以投资商的身份来的,虽然就家世跟京都关系圈来说,几乎草根出身的廖副书记那是拍马都追不上,但人都爱面子,况且不对待的给三分薄面让其受宠若惊反到方便他达成目地。“多谢廖书记款待。”欲称‘小干泡’的玻璃杯近一两的量,廖书记敬酒先干,沈小瑜不显山不露水仰头喝了。华夏国情就是这样,酒桌上谈事情酒桌上见真章,上桌必端酒,哪怕喝到胃出血。“沈总好酒量!”廖书记笑开,底下人闻歌知雅意,纷纷端着酒杯上来敬酒。沈小瑜对每个人都起了身,但别人都干了他却只抿了抿。在原本就不对等的情形下一味的低调给面子那是刷自己面子,该端着的时候还必须的端着,否则别人还会看轻你。候林宇也是体制里混出来的,虽然还没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但一个桌子的阶梯还是可以看出来的,频频端酒杯起身的那是活跃气氛的,坐登子上不移屁股的不是司机不能喝酒那就是老板坐等别人敬酒的。在这一桌他不属于活跃气氛的也不属于司机更不是老板,西装男做什么他减两分照做就是,低调处理忽悠下,整个敬酒的逆天擦脸擦手乖的跟兔子似的,脱衣服却是各种不配合。一会说痒滚在床上咯咯直笑,一会说弄疼了,抱着胳膊不让脱。秦濬气性上来,一把扣着他的腰在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安份点!”沈小瑜委屈的捂着屁股无声控诉。“喝的醉薰薰回来你还有理?”秦濬撇他一眼,这下沈小瑜变乖了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蹬腿儿就蹬腿儿,不一会儿就光溜溜的。两条白嫩嫩的长腿横在薄被上,被深色被单一衬就跟名贵白瓷似的。秦濬扯了被子给他盖住小肚子,帮他抚开额头碎发轻声问:“要不要喝点醒酒汤?”酒薰薰的人嘟嘴:“不喝。我想洗澡。”“我去放水,”秦濬起身,不想袖子被拉住,发酒疯的人劂着一张小嘴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怎么了?”“想尿……”秦濬没辙,打横抱着人到洗手间让其踩着自己的脚站在马桶前,伸手帮扒下小内内扶了把。半响,沈小瑜瘪瘪嘴。“尿不出来。”“让我吹口哨?”秦濬扬眉。沈小瑜抿嘴低头,自己漂亮的东西被修长均匀的指骨扶着,干燥的指间温度火烫,一时到分不清楚是他的指尖热还是他的东西热。秦濬颇为无奈道:“转过头来。”沈小瑜乖乖偏头,眼神狐疑。轻柔的吻紧贴而上,一手掰着他下巴不准其逃,一手扶着漂亮的东西开始揉搓,良久看准时机指头狠狠划过漂亮东西的冠部。被亲吻安抚的放松神经,再被这一指头的刺激,沈小瑜只觉神经一紧一松,下腹水闸猛的开启。被亲红的唇,因为屏息而坨红的脸颊以及喘气而轻轻开启唇缝里露出的粉舌,还有刚才刺激被逼出生理泪水以至眼神氤氲。秦濬暗自吞下口水。这个人用他时而清冷时而调皮时而高贵时而妩媚的模样深深的诱惑了他,有预感恐怕永远都逃不出这个人的手掌心了。(……………………一晚上的和蟹横行…………………………)沈小瑜只耳不闻窗外事的在镇长优哉游哉,电视或报纸中那隐密的紧张感好像离他非常遥远,似乎与他无关而非息息相关。霍思行挂来电话。“啧,我们沈少这两个月真是玩的乐不思蜀了。就这么笃定秦家会赢?这要是万一输了,你赶回来救场的时间都没有。”“呵呵,有你在我一万分放心。”没好气翻白眼,霍思行简直无语。“谢谢您呀~这么相信我,真是让我感激涕零无以回报呀~”不等说话沈小瑜接口:“除了以身相许其余好商量。”“操!”霍思行忍不住爆粗口。“你能别那么嘴贱成么?好歹你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说出去都是京大毕业。”“高等教育跟嘴贱有关联吗?”“…………”霍思行。沈小瑜掰根黄瓜放嘴里咔滋咔滋,这有机肥没打药的黄瓜就是跟市面上常见的不一样,又脆又甜又嫩。电话中传来的咔滋声让霍思行几乎想把电话摔出去。“我说沈少,我百忙之中抽空给您老打个电话我容易么我?要容忍您老的贱嘴不说这会儿还吃上了,真当我闲的没事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