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昌的意思,楚渔当然懂!他不过是想利用倾城为他们打听唐国的消息罢了。哼!还想利用楚渔去拉拢倾城,这种事,她楚渔才不会做呢!她救倾城是纯粹的侠义之为。
见楚渔不太高兴了,赵文昌也很识时务地转开了话题。
两个人又七七八八地嘀咕了几句,楚渔也把她对这案子的预测结果,同赵文昌大致说了下,赵文昌听了颇为赞同,也答应暗中帮助楚渔脱罪。
那头的狱卒已经在催了,赵文昌乐呵呵地搓了搓楚渔乱糟糟的头发,有点恨铁不成钢:“要不是看你确实是块好材料,我才懒得管,话说劫狱也很辛苦啊。”
楚渔嘴一扁:“少来,你就出出力,还喊辛苦,我生死关口走一遭,才杀死萧都司,还背了杀人罪名,你们却平白无故得了那么多好处。”
“你杀萧都司,关我们什么事嘛!我们能有什么好处?”赵文昌嘿嘿一笑。
“得了吧,忘恩负义的家伙。”楚渔低低骂了句,反问赵文昌,“唐国朝堂斗成这样,你们没好处?六皇子党得了好处,唐国外戚势力助长。。。。。。”
楚渔还欲说下去,赵文昌早已连连摆手:“得得得,小看你丫头了,人都说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到你丫头这咋就不管用了呢?”
楚渔对着赵文昌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哼道:“唐国乱,最得利的就你们汉国了。”
赵文昌一扭一扭,扭到狱卒那边,还和那些个狱卒聊了会儿,惹得狱卒笑声连连。
“哟,官爷几个可辛苦了。”
“还要烦请官爷几个多照顾,回头请官爷去奴家家里喝酒。我家哪,就住在西街豆腐坊后边,嗯,家里没人,就奴家一个。”
“你们可要来喔。”
那些个狱卒还真是块肉就要舔几口,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文昌硕大的胸部,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狱卒,还趁机在赵文昌翘臀上捏了几把,当过过手瘾。
楚渔好想问那些狱卒,是不是看起来是肥肉,捏上去却是瘦肉的感觉。哈哈,也亏得这些狱卒下得去手,也亏得赵文昌能忍。
吃饱喝足的楚渔心情大好,又继续去折磨那几只饥渴的老鼠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楚渔就像被衙门忘记一般,独自在监狱过着无聊的生活,她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在墙壁上划到第六个正字了,还是没谁来提审她一下,就连赵文昌那家伙也没再来,莫愁和九儿自然是一问三不知,整的楚渔开始有点担忧了。
难道,她要一辈子在监狱度过吗?没道理啊!是杀是放,总该有个说法啊。
到第十六天,赵文昌终于来了,这回他假扮的是衣衫褴褛、胡子花白的庄稼老汉。
“官爷。。。。。。咳咳咳。。。。。。官爷。。。。。。咳咳。。。。。。我是犯人二大爷。。。。。。咳咳咳。。。。。。家里穷。。。。。。咳咳咳。。。。。。没啥能孝敬官爷的。。。。。。咳咳。。。。。。这两只鹅。。。。。。家养的。。。。。。咳咳。。。。。。官爷。。。。。。咳咳。。。。。。行个方便。。。。。。咳咳咳咳。。。。。。”
“去,去,臭死了。”
“咳咳咳。。。。。。那这两只鹅。。。。。。”
“鹅留下。”
“多谢官爷。。。。。。咳咳咳。。。。。。官爷好人。。。。。。”
赵文昌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两只大胖鹅放在地上,又对官爷作揖,才佝偻着背,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楚渔这边走来。
见了满脸麻子的赵文昌,楚渔强忍着笑,叫了声“二大爷好”。
赵文昌从兜里摸索出两枚煮熟的鹅蛋,朝狱卒那边大喊:“丫头,你大爷穷。。。。。。这两颗鹅蛋早上煮的。。。。。咳咳咳。。。。。。吃吧吃吧。。。。。。”
楚渔接过鹅蛋,往铁门上敲了敲,边剥壳边朝狱卒的方向大喊:“还是我二娘疼我,我家二大爷穷啊。”
楚渔一提起二娘,那帮狱卒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想起二娘那*的臀部,狱卒一阵骚乱,那两只肥硕的大鹅在地上呱呱呱地叫。
楚渔吃了口鹅蛋,压低了声音:“喂,外面现在什么风声啊,咋都没人来审我啊。”
赵文昌微眯着眼,蹲在一旁:“僵持不下呗!”
“僵持不下?什么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