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适忍无可忍扑了过去胡乱地亲了一通,难得主动地伸手进去抚摸也白的肌肤,他低笑着说:“我更喜欢亲手扒掉。”
也白没让他占据主导多久,反身把他压在身下,热情地侵袭他的嘴唇,温凉的舌头狂热的掠夺,竟也像要燃起火来。
吻毕,江适的衣服被推到胸口,而也白平整的衬衫也变得褶皱。
“阿适……”也白低哑地叫着他,包含情欲的声音让江适差点把持不住。
江适感觉得到大腿根顶着的大玩意儿是什么,他不自在地扭了扭,换来的是也白粗重了的呼吸还有警告性地顶弄。
“想要……”也白舔舐着江适的锁骨说。
“要毛啊要!”江适红着脸把某只作乱的手扯出来,“明天我还要上课。”
也白幽怨地看着他。
江适羞臊地偏过脸,小声说:“急什么,明天就……”
明天,周五,四月十一日,江适的生日。
也白一下有了盼头,遐想着明天要怎么弄,越想情况越遭,最后抱着江适乱蹭,昂贵的定制西服皱得像抹布。
江适辞去了送奶工的活后,早上就变得漫长充裕。他是全家起得最早的,每天早上他都会去明敏的房间看一眼,他要确定之前的时光不是一场梦。
去学校时依然要路过奶站,江适刚到,徐天纵也正才里面出来。
“早啊,my适!”徐天纵异常脱线地飞扑而来。
“大早上找踹呢你?”江适躲开了他热情的拥抱。
“happy—birthday!”徐天纵举高双手喊道。
江适吓了一条,路过的人也纷纷侧目,他赶紧勒住着脑抽的孩子往前走,“有病啊喊那么大声?”
徐天纵张牙舞爪地挣扎。
江适走远了才放开他。
“生日这天你还想谋杀!”徐天纵控诉他。
“你怎么记得?”江适问,虽然他们是发小,但生日这种一年一次又不放假的日子他们都没放在心上过,就像江适知道徐天纵的生日哪天,但在那天绝对不会意识到。
“方佳倩昨晚就跟我商量了要送你什么礼物。”徐天纵撇嘴,有点酸溜溜。
“哦?她要送我什么?”
“印着你的照片的抱枕。”
“……”江适的表情极其复杂。
“先声明,她不喜欢你了。”徐天纵说,“她们女生就喜欢这种玩意儿,到时候你别露出这种表情,要惊喜,要喜悦,明白没?”
江适叹息,“行吧。”
他又问:“你送我什么?”
徐天纵大大咧咧道:“前几天我家母牛刚下了一批牛崽子,本少东家决定给你一只认作干儿子,替你解决了后继无人的烦恼。”
“日你娘的。”江适毫不客气给了他屁股一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