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冥思苦想”后,一份标有特殊标记的作战地图会被迅速交到美军指挥部,随之而来的则是美军战机和大炮对标记区域实施密集火力覆盖。有参战美军士兵回忆,在标注区域内,有时会有被炮火摧毁的工事和尸体。
此外,有知情人士透露,在越战期间,“通灵部队”的另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与“阵亡者”进行交流,以期获得有用的情报。“通灵部队”中有一个小组专门负责处理某些阵亡的“情报携带者”。该小组成员经常出入各个战地医院,与某些濒死或刚刚阵亡不久的美**人“单独相处”。
对此,中情局的文件宣称是“减轻或消除这些客死他乡的士兵们的心灵痛苦”。但有证据显示,这些人是在与“阵亡者”交流,目的是获取他们生前没来得及透露的战场情报。不过,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结果。
对于这支执行特殊使命的部队,中情局始终匿称为“咨询者”。所有成员除了严守秘密外,还享受超豪华的待遇。
凡是经过遴选并培训合格的成员,其所在州的户口会被注销,并在服役期内与家人隔绝。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人的下落。作为回报,这些人的待遇也堪称“总统级”,他们不仅享有奢华的物质待遇,还享有美国最尖端的医疗保障。仅医疗保障方面,为30名“咨询者”服务的医务人员就达400余人,每年的医疗经费高达200万美元。
参与“烤架之火”行动的成员正常服役期为8~12年(自愿超期服役的除外),但大部分人却在服役期内就离开人世,有案在查的成员平均寿命仅为45岁。
有专家认为,这或许与其超负荷的脑运动有关。“烤架之火”医疗小组出具的调查材料表明,大部分“咨询者”在执行完任务后都急需补充水分、脂肪和蛋白质,因为他们已是大汗淋漓,几近虚脱。
事实上,这支“通灵部队”因花钱太凶,但在战略情报方面没有太多建树,令美**方的兴趣大为降低。尽管中情局继续鼓吹“通灵部队”的价值,但美**方及白宫都不再重视它的存在。
特别是进入20世纪70年代后,随着“通灵部队”的规模扩大,参与人员的素质也变得参差不齐,这支特殊部队到最后仅能从事“科研及心理研究层面的业务”。
1981年,美国总统卡特批准了五角大楼提交的“国防科研62号白皮书”,正式终止“烤架之火”行动,其成员全被遣散。
夕阳西下,我坐在列支敦士登的莱茵河畔,呆呆的注视着夕阳的方向,就在前几分钟前,我收到了一名律师发来的短信,他声称我的姑姑就在前几分钟前因心肌梗塞去世,按照她的遗嘱,由于她没有后代,她名下所有的资产都由我这个侄女继承。
姑姑生前最疼我了,只是我结婚之后对我的态度有些冷淡,大概是不喜欢弗拉基米尔伊凡尼奇吧,在结婚典礼上她就已经表现出了对他的厌恶之情,甚至连最后的全家福也没有照,就生气地离开了,也因为这件事,我和她之间就渐渐出现了隔阂,所以在她的弥留之际我也没能去看她一眼,想着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一个温暖的臂弯把我搂了过去,弗拉基米尔一脸愧疚地看着我,小声说道:“对不起,埃玛,我对你姑姑的死感到非常遗憾,你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瞎说什么呢!这怎么能怪你呢?”我停止了抽泣,说道:“明天跟我去核实一下姑姑的遗产吧,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我缓缓地走进了屋子里,进屋之前,我回头看向弗拉基米尔的方向,他似乎笑了笑,由于距离太远,我看得并不真切,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驱车赶往那位律师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车子开进了郊区,那位律师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里等着我们,一进门,他就笑呵呵地迎了上来,说道:“是埃玛古斯塔夫小姐吗?快进来坐,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弗拉基米尔皱了皱眉,显然他对这个无视他的律师感到非常不满,那位律师看到他不爽的样子,干紧跟他道了歉,补上了对他的招呼,这下,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那位律师风风火火的就直接进入了正题,说道:“古斯塔夫小姐,您的姑姑为您留下了总价值为600万欧元的遗产,这是房产证,哦,对了,她还有很多珠宝,都放在这个盒子里!”说着,律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古香古色的木盒子,恭敬地递给了我。
弗拉基米尔在我旁边小声地说道:“天啊,没想到那个老太婆这么有钱,天啊!”我转头看到他那一副贪婪的表情,两只眼睛似乎都要射出金光。
我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咱们俩的,你可别在这给我丢人啊!”他尴尬的点了点头,顺手拿起了房产证翻看起来。
突然,那个律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你的姑姑在遗嘱中说你必须把她的座钟摆在客厅中央,否则取消你们继承遗产的资格!”我正想询问原因,弗拉基米尔却一把拉住了我,说道:“没问题,别说是座钟了,就是马桶我们也放!”我有点无语,生气地瞥了他一眼,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研究着那些房产证。
座钟搬进了房间里,鎏金的边框略显富贵,弗拉基米尔对这座钟瞬间产生了好感,整天用抹布上上下下地擦拭着座钟,我看到他怪异的行为,也不好问什么,但是从领回钟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我有晚上起夜的习惯,所以每天晚上接近午夜的时候我都会爬起来上厕所,我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客厅,突然发现客厅中央的座钟消失了!
我吓了一跳,大脑顿时清醒了一半,隐约中我听到了厕所里传来了钟摆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门前,缓缓地推开了厕所门——漆黑的厕所被马路上奔驰的汽车灯光照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