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才不跟你喝酒。”
依旧没言语。
神乐一边上楼,一边对白颂数落,把楼下一干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有些人本是醉了,见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白店长小媳妇儿似的带神乐桑“回家”,猛然惊醒。
说好的小狼狗呢?
如果是小狼狗,主人来了应该踹两脚,不让他得意忘形才对。
“原来不是小狼狗,而是大老虎?”
“那是不是。。。。。。玉兰街酒吧已经改姓神乐了?”
不知名的角落,白井梨衣将这一切默默地记录下来。
。。。。。。
白颂家。
神乐一头倒在床上再没动静。
神乐这么做,相当部分是为白颂排忧解难,所以白颂并不觉得把醉酒的他带回家有什么不妥。
她帮神乐把外套脱下来,很是费力,主要这家伙一点不配合。
鞋子脱下来,有味,但也算了,明天洗床单就好。
白颂对着他的腰带看了一阵,最终下定决心,帮他解开。
下一秒,白颂的手被抓住。
神乐再次醒来,瞪大了眼睛说:“你干什么?!”
白颂不慌张,说:“你如果愿意这样睡,我没有意见。”
然而神乐却是生气了,死死抓住她的手,“都说了,最后一次!”
语罢一记回拉,白颂脚下不稳,扑倒在他身上。
不给白颂反应的机会,神乐翻身,上下的位置逆转。
精致到了绝美的面容,放上火柴棍决计掉不下来的眼睫,红润诱人的小嘴,神乐直接堵了上去。
。。。。。。
第二天。
神乐是在经理办公室沙发上醒来的。
敲了敲轻飘飘的脑袋,他知道自己昨儿晚上喝断片了。
“酒不是坏东西,但不能多喝,要引以为戒。”
神乐没喝多过,所以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撒酒疯,三十多名同事看着,出洋相无异于社会性死亡。
眨巴眨巴眼睛,神乐又清醒了一点,当即觉察到了不对劲。
“嘶!……”
嘴疼。
用舌头舔一下。
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