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回房,但是裴衡暗中在何府里溜达。
“你来干吗?不去书房温书?”
“溪儿,你怎么说话的,是我让陆儿来的,陆儿,快坐。”
“此番裴大人府中过夜,陆儿怎么看?”
“大人简衣轻行,应该是游乐而已。”
“如此甚好。”
裴衡暗中观察,不料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裴大人自然什么都好,不像你个吃软饭的。”
“若岳父无事,小婿先行告退。”
“连骂你都不敢还口,你个废物,等等,陆柯白,你这是什么?你竟然背着我偷人,这莫不是女子的口脂。”
陆柯白心头一惊,他的目光顺着何悠溪指点处看去,在他的衣襟上有深色的痕迹,正是今日他同虞乔嬉闹时,不小心沾染上的葡萄汁。
“只是葡萄汁罢了。”
“连葡萄汁也弄身上,你个废物,快滚出去。”
陆柯白前脚走,裴衡后脚就跟上了。
“裴大人?”
“陆公子倒是机敏。”
陆柯白指了指裴衡的影子,“只是觉得光影不对罢了。”
“陆公子有没有什么和我说的?”
“在下不知大人何意?”
裴衡笑了笑,他目光一暗,又看了看陆柯白领口的污渍。
陆柯白连忙遮盖,“让大人见笑了。”
“无事。”裴衡突然靠近陆柯白,颇为好奇问道:“在下只是吃惊,陆公子是以何种姿势才能弄到这处?”
“大人莫要打趣了。”
陆柯白故意用手扶了扶头,然后看向裴衡。
“到是没有想过端方有理的陆公子竟会侧着吃食。”
“没办法,想必大人也清楚再下在何府的处境,再下害怕积郁成疾,难免一人时有些放肆。”
“倒是有趣。”
裴衡目送陆柯白离去后便回了房,他招了招手,一道黑影突然出现。
“裴盛,你去查查陆柯白的底细,重点查查男女交际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