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牧闻。】
【蔺言:因为,感觉那个时候戳破他会很有意思。】
抱歉啦。
至少,蔺言和牧闻之中得有一个人高兴。
收回放在后颈的手,蔺言发现克里斯曼好像放松了些,不过这点变化太过细微,他没多注意。
再次用手背试了一下克里斯曼的额温,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虽然还是有点高,但是应该没发烧。”
关心的口吻比棉花糖还要绵软,手指向下滑了一寸,蔺言戳了戳克里斯曼的嘴角,“笑一个嘛。”
克里斯曼笑不出来。
他说他喜欢你,又说你和牧闻是一路货色,他生怕你发烧,开枪时却毫不留情。
蔺言似乎无论何时都无比诚恳,又像是在掩盖虚伪的真面目。
人怎么能矛盾成这样?
克里斯曼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不要那么傲慢,多和兄长学一些揣度人心的手段,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被动?
“克里?”
蔺言疑惑的叫了他一声,蹲着的男人便露出了一个肌肉僵硬的笑容。
如果不是蔺言真的摸过他的脸,都要怀疑克里斯曼是不是给自己装了一层假皮。
好怪。
【蔺言:这是什么恐怖片式笑容?】
【夏娃:多看多学,以后你也这么笑,没人敢找你麻烦。】
真的吗?
蔺言不觉得自己能学到克里斯曼的精髓。
“一直蹲着不累吗?”蔺言拉了拉克里斯曼的袖子,“你这样半月板很容易受伤的。”
那还是比不上你给的两枪的。
重新站直身体,克里斯曼轻轻的发出吸气声,膝盖的酸痛感刚才还不觉得明显,一站起来就像针扎似的无孔不入。
蔺言有些担忧的垂眸,“没事吧?”
“没事。”靠着墙,克里斯曼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拒绝在蔺言面前丢脸。
于是蔺言就看到克里斯曼一条腿伸长,一条腿弯曲,脚底抵住墙壁,靠在墙上摆pose。
没感觉到帅,但感觉到了风湿。
【蔺言:有点像老寒腿。】
【夏娃:总比假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