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烟动了动手腕,挣脱不开,就着这个姿势,嘴角扬起弧度,温柔提醒:“这种秘密我们并不需要共享,你别忘了。”
窗帘未遮,室内有月光照进,清润的光拂上她的侧脸,泛着迷人的光泽。
路丰旸看着,手指掐住她的下巴,隐匿在黑暗中的神情晦暗不明,呼吸滚烫声音克制:“原来我只是替身。”
过往细碎的蛛丝马迹穿成一条线。
禁锢在怀的娇软身体一怔,又迅速恢复,明艳的脸上流露讽刺:“我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上升到这么高的层面了,作为你的棋子,我有点受宠若惊。”
手上的力度突然减弱,夏白烟游鱼似地从桎梏中钻出,自控灯同时一亮,她坐到沙发上,整理衣服随意道:“既然你回来了,我不清楚为什么这件事会引起你的注意,但我们俩的关系看样子也该终止了。”
路丰旸对她的绯闻一向无感,表面上做做样子,转身立刻恢复冷淡,和此刻判若两人。
“我累了,路丰旸,光影娱乐满脑黄色废料的金总已经下台,你给我的也已经够多,我们的关系没有延续的必要,到此为止吧。”
话一出口,像是触发到什么可怕的开关,路丰旸猛然拽起夏白烟,往床上一丢。
冰冷的气息笼罩全身,男人眼眸漆黑,手上的力度极大。
“路丰旸,你真是个变态疯子!”
裙子被拉扯到一半,露出光洁白皙的肩头,夏白烟咬着唇,撇过头拒绝与其对视。
男人身上的味道清淡,离得近,闻到一股混着药味的清苦,眸中散发着不可捉摸的光,声音低哑:“给我戴了绿帽还想走?”
略一停顿,灼热的气呼过耳梢,沉冽的嗓音,透着压抑病态:“夏白烟,你给我听清楚,现在你是我的人,单方面终止关系无效,不准再想其他野男人。”
心脏随着动作狂跳不止,扭曲的关系因为路丰旸的一句话继续维持,他有这个权利。
怀抱温热,和记忆中某种触感交叠。恍惚中,夏白烟听到男人嘶哑的声音在耳廓低吟:“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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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夏白烟从床上爬起,默不作声开始穿衣服。
路丰旸没有和别人同床睡觉的习惯,也不允许别人睡他的床,她要去隔壁客房睡。
刚摸到裙边,身体猛然被迫向后一倒,跌进结实的胸膛,路丰旸托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把人横抱回床上。
“以后就睡这里,不准走。”
夏白烟微愣,来不及细想这是哪出,男人的气息逼近,贴上来,温热的吻落在后颈,和那朵红色的刺青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