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一愣,接着主动放杯子,人站起来,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一个侧身,坐到他腿上。
老实说,身边打转的妞很多,借故亲近的招数也见不少,而这种近乎明示的性暗示她能做得脱俗又高级,让人想入非非又不敢沾染,仅有她一个。
喻司尧的手臂搭上扶手,身子朝后靠。
她始终不说一句,只是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欲,偏偏耳后那股木质玫瑰香四处撩拨。
“想做什么?”
喻司尧无法用一贯的逻辑模式去分析她的行为目的,也找不出问题所在,只有直接问。
而她,在他的问话后,伸着下巴慢慢凑近,停在一个不大安全的距离,呼吸起伏大一点嘴唇就能碰。
可她看上去并不像想接吻,更像是某种试探。
……
这种豁出去的谈话方式让柴月的心跳得七上八下。
并非本意,却亦是本性。
又或者说,是在扮演一个角色。
——昨晚见到你那小未婚夫了,然后呢,我借着喝酒的名义帮你试探了下,看人家那意思,对你还差点意思,不过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姐姐一定帮你把到手。
这是盛欢昨晚给她留的字条,盛欢具体对喻司尧做了什么不得而知,可无论盛欢做什么,等同于她做。
她是在柴月十四岁出现的。
那段时间经常一觉醒来就有人对柴月说一些她根本不记得而非说是她做的事,起初她不懂这种情况是生了病,当真以为是自己记性太差的缘故。后来是柴予敖发现不对劲,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那时候才知道是心理出问题。幸好早期干预得及时,病情通过治疗得到控制,才没有对柴月的正常生活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
可以说,柴月骨子里那股野是从盛欢来的。
盛欢不止野,还聪明非常,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尽管偶尔添点小乱,但总体来说,她是个好人格。
“三五十个?”喻司尧悠悠评价一句,“你玩挺开。”
说完,他把咖啡放她手里,转身进了隔壁超市。除水果外,他还自作主张买了一堆零食,回去路上,插兜的手和夹烟的手都用来提东西,姿态上依然慢条斯理。
柴月悬了半天的心也总算在他无所谓的态度里落了地。
放松一日后,苦逼的学生党被家长们安排到书桌前,柴月手撑着额头,圆珠笔在手中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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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转笔,喻司尧只在思考的时候转那么一两下,而后便能在纸上写下正解,初三的功课对小天才喻司延更是小儿科,三两下完成今日份的作业后就开始悠哉悠哉打游戏。
反正她在两个尖子生面前等同一个学渣的存在,人比人,气死人。
“唉。”
这声叹气引起喻司延注意,他问她怎么了,柴月冲他招招手。
喻司延坐着转椅滑过来,她给他指那道数学竞赛题,“小天才,这题你应该会吧?”
“这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