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枚薄荷糖,递向小姑娘唇边。
“挽儿,张嘴。”
“什么呀?”白挽儿转过头。
嘴里就被塞进一颗薄荷糖,带着男人掌心的温度。
“是我送你的糖吗?”白挽儿问。
司寂渊挑了挑眉。
“我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糖哄我的。”白挽儿一正言辞地说道。
“还说不是小孩子?那为什么怕打针。”
“医院里那些小屁孩看见针孔哭得鬼哭狼嚎。”
“挽儿不是和那些小屁孩一样?”
“才没有。”白挽儿偏过小脸。
她才没有哭得鬼哭狼嚎,顶多就是掉两滴眼泪罢了。
小姑娘嘴里含着糖,说话不清不楚的。
“闭眼。”司寂渊大手覆上小姑娘眼睛,胳膊拢住小姑娘。
让小姑娘靠在怀里。
白挽儿被遮住了眼睛,所有感官被放大。
但闻见司寂渊身上的松木香。
莫名的安心。
也不发抖了。
司寂渊看小姑娘情绪稳定下来,朝女医生颔首。
女医生点点头,给小姑娘扎针。
针扎进去的那一秒,有点刺痛。
小姑娘疼的胡乱抓住司寂渊的衣角,“嗯·····”
针液顺着针管慢慢推送进去。
白挽儿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女医生:“好了。”
“挽儿,不许咬。”司寂渊松开覆在小姑娘双眸上的大手。
白挽儿睁开眼,好像打针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小姑娘松开唇瓣,惨白的唇瓣被咬的有一点红痕。
“谢谢医生。”白挽儿甜甜一笑。
“应该的白小姐。”
又迫不及待地拍了拍司寂渊。
“我打完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