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应下:“好!”
一直都被自家将军忽略了的依鲁斯合上张大的嘴,忍不住出声道:
“将、将军……”
“所有人。”连亭回头道。“自罚负重三千米,三级重力室半个小时。”
“……是。”
唐初被连亭带着朝医疗室走去,半途不忘回头,朝依鲁斯做了个鬼脸。
依鲁斯:“……”
等到他们将军和那个早就听说过的性情暴虐、对自己奴隶十分不好的唐初走开了,依鲁斯愣愣地对旁边人说道:
“那是……我们将军?”
旁边人语气悲愤:“是啊。”
“我们一百多号人被唐家那个纯种人给打败了?”
“是啊。”
“我们将军……和那个唐家大少爷关系还不错?”
“是啊。”
“我们将军……刚刚亲了一下那个唐大少爷?!”
“是啊。”
“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我想没有。”
一时间,一百多个坐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大汉面面相觑,都是一副自己可能是做梦了的感觉。
来到操场的于跃被这满地铺陈着精肉的场面吓了一跳,问最近的一个人道:
“这是什么情况?都……生病了?”
这人和他说明了事情前因后果,和之中的“灵异”之处,于跃哈哈笑起来。
“都过来吧你们!”于跃招招手。“我刚才把基地的信号屏障给破解了,结果一接通网络便看见一个好东西。快过来看看吧,让你们明白明明,明白了之后好长记性。”
半晌,当一群人偷偷凑在一起看完于跃好容易爬墙复制过来的唐家议事厅的视频,依鲁斯深受打击道:
“将……将军夫人?”
*
“没事就好。”连亭帮唐初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放下心来。
唐初对于连亭的维护和关心很是受用,笑眯眯道:
“我没事,你的兵们可是比我受的伤多啊。”
连亭道:“他们糙惯了,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