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山洞里就两条蛇,一公一母,已经全部被耶律银镜打死了,所以不会再出现皇位风波根据包裹里的信,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知道,柳天霖就是穆宗少年时期和侍女所生的孩子。因为穆宗的残暴,侍女不得已叫自己的父亲带着年幼的柳天霖逃难,因为是侍女所生的孩子,皇家自然是没有记载,在穆宗死后,他的身后根本就没有子嗣,但是,事实上柳天霖就是他的儿子。柳天霖在得知自己还真的是契丹人后,大大鄙视了自己一回。他根本就不想自己是契丹人,更不想自己是契丹的皇子,可是,既然事实已经被揭穿了,他也只好接受,被耶律休哥带着一起去了上京。萧太后早就接到了耶律斜轸的密报,她怎么也没有料到,穆宗会留下一个儿子来和自己的儿子抢皇位。柳天霖第一次见到大辽的太后是在她的寝宫里,他知道太后还年轻,只是,没有想到会是那么的年轻,因为保养的好,三十出头的太后看起来还只有二十几岁的模样,一身金色的袍子衬出她浑身天成的尊贵,脸上是无害的微笑。柳天霖在南北两院大王的保护下跪在了她的面前。“都起来吧。”萧太后优雅地一抬手,“你就是柳天霖?”“我就是了柳天霖。”既然是主人叫他起来了,柳天霖就不客气了,站起来,嘻嘻一笑,“太后看起来很漂亮,跟太后这个身份有点不符。”“柳天霖,注意你的言行。”耶律斜轸恼火地瞪着他。“天霖,不许在太后面前胡扯。”耶律休哥也皱着眉头斥道。“我没有说错啊!”柳天霖很无辜地眨眨眼睛,一指坐在凤椅上的太后,“太后太后,听起来是个老太婆似的,可是,你们看看,太后实际上那么漂亮,我没有说错啊。”“据说剑玲珑是你养父的外甥女,看起来,中原人的那句话还真有理,不是一家人不出一家门,韩隐,你还记得剑玲珑见到哀家的时候说的话吗?”太后站起来走到了柳天霖的身边,笑着打量了他一番,“看起来是和穆宗有点相像。”太后的话让耶律休哥惊愕地抬起头看向了耶律斜轸,你带着玲珑曾经来见过太后,为什么我会不知道?耶律斜轸自然是接收到他质问的目光,心虚地低下头,他能说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玲珑也已经不在了,他不愿意再提起那些事情了。太后也许是故意的,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一个很容易制造臣子之间矛盾的人,也正是因为有了矛盾,她才能把臣子牢牢地掌握在手里。提及玲珑,柳天霖立刻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不愿意自己的妹夫因为听到玲珑的名字心里难过。身子一挺,面对掌握着整个契丹的女人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太后,假若你是一个英明的主子,那么就不会在自己的臣子面前提到他最伤心的人,你是故意的吧?我今天肯跟着你的两个大王来到你面前,我只是想要说一件事,我柳天霖不管是不是那个什么穆宗的儿子,我还是我,我老爹叫柳行风,你那个妹夫耶律斜轸把我当仇人似的,一副非要杀我灭口的样子,我看了就有气,好了,话说明白了,我走了。”潇洒地转身,对着自己的大王妹夫嘻嘻一笑,“妹夫,我们回去吧,我还是在你那里当个懒散的大舅子吧,有空的时候替你操练下侍卫,再有空的时候帮你喝点酒窖里的酒。”“太后明鉴,柳天霖的身份不会给太后造成困扰,微臣了解他的为人,以亡妻的名义担保他。”耶律休哥脸色郑重地朝太后说道,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柳天霖拉走了。寝宫里就剩下了太后和自己的心腹耶律斜轸。“韩隐,你觉得柳天霖会是个威胁吗?”太后看着柳天霖把耶律休哥拉走,脸上的笑意隐去,坐回到凤椅上,阴沉地开口了。耶律斜转怔楞了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太后应该相信耶律休哥的为人。”因为耶律休哥搬出了自己的亡妻,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耶律斜轸就是欠了剑玲珑一份人情,就在今天还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