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地主领着一群地痞流氓,气势汹汹地朝农田逼近。他们手持锄头、棍棒,面上挂着狰狞的恶笑,来者不善。
“是刘地主!”有农户惊惶高呼,“他们……他们想干啥?”
刘地主晃到田边,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呵,这不是郑大才子嘛,听说你在这儿教这些泥腿子种地?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妖言惑众,蛊惑人心!”言罢,大手一挥,身后那群地痞如恶狼般冲进田里,肆意践踏、破坏起庄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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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们这帮混账东西!”郑逸目眦欲裂,怒吼一声,如猛虎出山,疾冲向前阻拦。
“干啥?老子看你不顺眼!”刘地主扯着嗓子嘶吼,“你整日显摆,抢尽老子风头,今儿个就得让你付出代价!”
郑逸气得浑身发抖,双拳紧握,目光似火,死死盯着刘地主那肥硕油腻的脸,恨声道:“刘地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胡作非为!”他心中暗忖,这等鼠目寸光之辈,为一己私欲,全然不顾百姓生计,实乃可恶至极。
“哼,想毁我心血?痴心妄想!”郑逸眼神冷峻如冰,振臂高呼,“乡亲们,抄起家伙,护我粮食!”
“护粮!抄家伙!”农户们群情激奋,抄起手边的农具,怒吼着与地痞流氓混战一团。
刹那间,田间仿若修罗场。锄头呼啸挥舞,棍棒交错碰撞,尘土漫天飞扬。郑逸身姿矫健,手持木棍,身形灵动如鬼魅。每一次挥击,都精准狠辣,专打地痞们的手腕、膝盖要害,令其手中凶器纷纷坠地,疼得他们鬼哭狼嚎。朱婉清在旁,瞧着郑逸这般英勇无畏,不禁双眸放光,连连叫好。
刘地主没料到农户们如此团结一心,更没料到郑逸这般能征善战,不多时,便被揍得鼻青脸肿,活像个猪头,狼狈逃窜。
郑逸即刻指挥农户们清理战场,抢修受损的农田,又周密安排了夜间巡逻事宜,以防刘地主贼心不死,再来寻衅滋事。他暗暗发誓,定要让这等恶徒知晓,肆意践踏百姓希望,必要付出沉重代价。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县令马大人听闻此事,竟勃然大怒。
“郑公子,”马县令面色阴沉似水,“你究竟搞的什么名堂?本官已然接到朝廷严令,斥责你在此蛊惑人心、聚众闹事。你若再这般肆意妄为,本官也保不住你!”
郑逸胸膛挺起,目光坦荡且坚毅,直视马县令,声若洪钟:“大人!大人张口闭口皆言稳定,可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如此何谈稳定?我这新种植法经实践检验,成效斐然,能让百姓仓廪充实,此乃实打实的惠民之举,正是为国家长治久安助力,大人为何这般冥顽不灵?”
马县令却不耐烦地连连摆手:“莫要再提什么增产!本官只认安稳,你最好安分守己,别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否则,休怪本官翻脸不认人!”郑逸望着马县令那冷漠又短视的面容,心底涌起一股深沉的无奈,这官场的腐朽与昏聩,当真令人心寒。
县衙之内,气氛仿若凝结成冰,压抑得众人喘不过气。
就在此时,一名衙役神色慌张地奔入,大声禀道:“报!大人,外面来了一位朝廷官员,指名要见郑逸!”
“什么?朝廷官员?”马县令惊得从座椅上弹起,手忙脚乱地整理官服、官帽,满脸谄媚问道,“可知是哪位大人?”
衙役摇头。这消息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惊起千层浪,在场众人皆惊愕当场,谁也未曾料到,这小小县城,竟会引得朝廷瞩目。此刻,究竟是福是祸,无人能知。
郑逸的心也随之悬起,他深吸一口气,阔步迈向县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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