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12月。
我们这大学实习得早。不是出国考研的人都出去实习了。
我妈想得很天真,只要你把分内工作做好,就可以下班。
我和她说,公司里的人总把他们的工作扔给我。
我妈: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于是我就闭嘴了,默默地炒了老板鱿鱼。
因为实习的公司和学校距离很远,所以我在外面租房子。
大晚上接到应昭打来的电话,说要打的过来。
约莫几百块吧。
我寻思着不太对,去问神棍怎么回事。
神棍:系花和他分手了。因为找了个洋鬼子男旁友。
我:……好好的人怎么说绿就绿了呢。
我:你稳住他,我坐车过来吧。
的是打不起的,每天赚的稿费还不够吃一碗泡面。实习工资又毫无人性的低,所以我揣着两个钢镚乘夜间公交车,在一阵屁颠屁颠中回到学校。
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应昭在发酒疯。
醉眼朦胧的他把神棍当成系花了,嗷嗷嗷地嚎着。
赵云那贱人估计早知道自己小表妹劈腿,没敢回来。
应昭坐在阳台上哭,“我是真喜欢她。特别特别喜欢她。”
神棍一脸无奈的小受气包样蹲在洗衣间搓被应昭吐脏的外套。
我百度醒酒汤,去楼下生活超市买了点葱姜蒜,回来咔咔咔咔一顿乱切,全部扔热水里。
不知道味道好不好,总之打死我也不会喝。
一晚上应昭翻来覆去地念叨“系花怎么怎么对他好”。
“这个人曾经对我这么好,可后来还是离开了。”
能伤到你的,都是你爱过的。
应昭颓废了一礼拜,之后就满血复活。
“再也不相信女人了。”
“……”
神棍:以后都和我去山上出家吧。
我:“都”是什么意思?你不讲清楚,我会打死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