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流了眼泪。
有句话说得好,喜欢写东西的人,都是多愁善感的。
我也触景生情,想起了我外公。
哎。
存稿还有,没心情码字。我和神棍一起找房。
学校附近就是生活小区,租金公道。
我俩找了一个三室一厅的,决定过几天给学校提交申请后就搬。
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
我妈尖叫:不准,我不准!!!
刚好那段时间,社会上很混乱。某某大学生失踪的事屡见不鲜。
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爸:你妈怎么说?
我:……
我给我姐打电话。
我姐:爸妈怎么说?
我:……
还能怎么办,勒紧裤腰带,自己掏房租呗。
万万没想到,最后我们还是没租房成功。
辉哥搬走了。
据说是因为忍受不了,对面的小娘炮,成天短信骚扰他。
辉哥一走,房间空了出来,神棍自然而然地住了进来。
应昭倚在浴室的门框上,幽怨地看着我们两个刷牙,“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呸。”
我和许淼神同步地吐牙膏沫,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快期末的时候,学校通知我们选导师,然后准备论文。
大二准备,大三写,模拟答辩,大四正式答辩。
神棍成绩好,不是他挑导师,是导师挑他。几个导师争得头破血流,可最后还是逃不出班导的手掌心。
我和应昭两条咸鱼,顺利搭上了某以轻松乐天出名的导师末班车。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