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应对的?”
“都是薛涛帮我的,信水带都是她帮我戴上去的。”
“薛涛对你真好,那事该我来做的。”
青蛇听姐姐声音有些冷,猜到姐姐可能是吃醋了。就道:“薛涛只是普通朋友。”
“下边也给她看,真够普通的。”
“姐姐!你在吃醋吗?”
“没有,谁吃醋了。”
“我听红拂说,你跟樊梨花特别要好,都让红拂嫉妒了。是真的吗?”
“梨花姐姐关心我刚入门修道罢了。”
“姐姐和樊梨花都有什么亲密举动,能讲给小青吗?”
“没有。”
“我不信。红拂都嫉妒了呢。”青蛇道。
“红拂嫉妒没有不知道,你嫉妒了吧。”白蛇道。
“我嫉妒了。”
白蛇道:“我刚才也嫉妒了。也许稍微嫉妒下,对我们不是坏事。但姐姐希望你以后自己用信水带,别麻烦别人。或者等我们见面时,让我帮你换也可以。我不希望你光屁股给人看到。”
“好,姐姐,我一定守身如玉,除了姐姐,不让任何人看。”
“我也不看。我们女人还是穿着衣服更好看。”白蛇笑道。
听着姐姐用“我们女人”这样的说法,青蛇心里有异样的感受,她做了几百年雄性,还不能自我认同为女子。
白蛇又劝青蛇少杀人,多做好事。
青蛇不断点头同意,又说自己从莽苍山走到杭州一路,都没杀人。
白蛇就夸她有仁心。
“我们说了一夜,嘴都干了,喝点水。”
青蛇看天都快天亮了,青蛇忽然想到:自己还没对姐姐使用那个红拂爱用的女子表示亲密的自称。
就道:“奴家好想姐姐呀,恨不能……”
“噗!咳咳……”
青蛇听到白蛇的咳嗽声。
“姐姐怎么了?”
“老天!小青你搞什么,什么奴家!我正在喝水,差点呛死我。”说着白蛇激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