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就吻到嘴唇了。”
“嘴唇呗,不好吗?”
“还没准备好与小青接吻呢,中毒那次不算。”
“反正是假的,只是说说。”
“好,我吻你了。现在你不哭了。”
“不哭了。小白的吻很甜。”
“才不甜,很咸才对,我刚吃了咸东西。”白蛇笑起来。
“小白把我美梦破坏了。姐姐吃了什么咸东西?”
“段轻梅姐姐昨日来看我了,为我做了一顿咸菜鲤鱼,庆祝我拜师。我现在嘴里喉咙都咸,旁边放着一大杯水,不时喝一口。”
“原来如此啊。姐姐,你拜师后在哪里学道呢。”
“我在师母开辟的黎山仙境中,入口在西昆仑,外面有结界,没有她老人家的许可是进不来的,甚至看都看不到。”
“你师母是黎山老母吗?还是黎山老母的老婆。”
“黎山老母就是师母啊,她老人家没有老婆。她不喜欢师父的称呼,说自己不当父,就让我们做徒弟的都叫她师母。”
“哦哦。你在那里好吗?你师母对你怎么样?小青好想你。”
“我很好。师母对我很好的。师母允许我们明年中秋见面,还许可我们一月说话一次。你可以把想我的话都说出来呀,不要哭了。”
青蛇听白蛇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姐姐也哭了吗?”
“嗯,我哭了。小青,你现在声音真好听,我都不敢认了。语气还像以前,但是音色完全变了。”
“很高兴姐姐喜欢我的新声音,”青蛇还不清楚她们分别的情景,于是问,“姐姐是怎么离开汇龙潭的呢?”
白蛇道:“你为我失去了真元,我却离开了,我真是亏欠你。但不是姐姐无情,我是为了你好。”
“姐姐给我讲讲当时的情景吧。”
“你晕过去后,麻姑娘娘和师母就来了。麻姑娘娘训斥了我一顿,师母则为我说好话。麻姑娘娘说你是她的人,而我把你毁了。”
青蛇忙道:“我才不是麻姑娘娘的人,我是姐姐的人。”
白蛇道:“麻姑娘娘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你相当于她的弟子。而我断送了你的道基。当时我知道你道基毁了,非常难过,就不停地哭。
“我还问师母能不能帮你,师母说你受麻姑娘娘庇护,她不插手。于是我就求麻姑娘娘,麻姑娘娘说要帮你也可以,但是要我和你暂时分开。如果不分开,麻姑娘娘就不帮你,于是我只好答应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姐姐又是怎么拜师的呢?”
“麻姑娘娘见我答应,就带你进入汇龙潭水底的别府了,她有好几个仙府,那只是其中之一。而师母和我留在岸上,我忽然福至心灵,觉得自己和师母有缘,就拜她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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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我就见过师母,师母以前也点拨过我,对我印象很好,我以前要拜师,她说机缘不到。这次她点头同意了,她还说她早就想收我为徒,已经观察我很久了。就这么简单。”
“姐姐能拜黎山老母为师是很幸运的,黎山老母那么厉害,也是金仙了吧。只是我听说金仙的弟子都要报告给天界知道。姐姐也会被报到天界吧。”
“报上去又有什么。我又不怕,”白蛇又道,“我们别说这些了,我还不知道小青妹妹的新模样,你能给姐姐描绘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