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呼吸比刚才更为急促,她想来想去决定与谢承砚开诚布公地谈。
“是个英国的舞蹈艺术家?”
谢承砚:“?”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张了张嘴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呼吸都停了几秒,很长时间后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是什么吓人的误会?根本没有这个人!”
“没有?”乔以棠也惊讶,她实在没力气坐起来,眼尾泛着红,睁大后怎么也藏不住眼底的错愕。
“怎么会没有……你刚才承认有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如果不是舞蹈家,那她是……”
“不是!”谢承砚打断她,急得起身下床在地上转了两圈。
“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
乔以棠眼珠子在近乎暴躁的谢承砚身上转了一圈:“我不是说现在,而是说以前,和我结婚以前。”
谢承砚:“我说的就是以前!”
乔以棠:“那以前到底有没有一个在英国的舞蹈家?”
“没有!”
“你是因为得不到喜欢的人,又要给你爷爷冲喜,才和我……”
“不是!”谢承砚快气死了,他怎么都没料到乔以棠会误会到这种地步。
他喘着粗气在房中又转了几圈,咬得后槽牙咯吱作响。
“你告诉我!这些事是谁和你说的?谁给我造了一个天大的谣,编出一个跳舞的什么玩意儿!”
乔以棠:“……”
她明白自己误会了,觉得她与谢承砚之间好像有什么信息差,刚才说得驴唇不对马嘴。
见她不说话,谢承砚更生气。
“是吕玲月说的?”他一个个开始点名:“还是我爸说的?常管家?梁助理?宋栀?贺景川?还是顾时舟?”
谢承砚气极,在这种情况下,乔以棠不想把顾时舟交代出来,给他找麻烦。
“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谢承砚去掏手机:“别人都不可能,一定是顾时舟说的,只有他知道我早就喜欢你,还给我编一个跳舞的,真有他的!”
“不是他说的!”乔以棠从床上坐起来,这会儿再没力气也挣扎去阻拦谢承砚:“大过年的,你别给人家打电话……”
可电话已经拨通,谢承砚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