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这如意怎么会在你房间里出现?它为什么不去别的院子里,单去你这雅霜苑?”
唉…
夏沫在心底轻叹一声,这样的小把戏真的有意思么?栽脏陷害,也不怕被揭穿!
不过,这戏她还是要陪着夏怡雪演下去的,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它自己长了脚跑到我这雅霜苑来呢!”
“再者,也许它喜欢我这雅霜苑,觉得我这院子比别处干净呢!”
夏沫这话一出,无疑是说夏怡雪的房间不干净,今天早上的一股邪火还未消退,如今听夏沫这么一说,顿时恼羞成怒。
“夏霜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干净了?哪里不干净了?”
夏怡雪说到最后,已然要跳脚了。
“我有说你的房间不干净么?”夏沫觉得这人好笑,她只说自己的房间比别处干净,就引得夏怡雪又急又跳的,这么沉不住气,这游戏可才刚刚开始呢!
“我只说自己的房间比别处干净,你自己硬要往上套,是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脑子不好?”
慕容衡则是在一旁笑的欢,“白白,你好厉害,我觉得那个人比我还笨…”
夏怡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了,有心想要骂慕容衡,一旁的沈青狠狠瞪她一眼,吓得她急忙把话又咽了回去。
这会儿她就像是站在独木桥上的人,前有狼后有虎,实在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她现在突然有些后悔,时才应该听爹的话,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夏霜白较劲。
可事情已然到了这处地步,再后悔,还来得及么?
强行咽下那股邪火,静了静心神,把玉如意捧到夏向魁跟前,“爹,这是今儿个一大早三姐姐送到我房里来的,她说是有人把我这如意放进了三娘的屋子里,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倒觉得是三姐姐看上了我这样东西,特意叫人来偷去的,偷走以后又想着不好出手,这才又假惺惺的给我送了回来,还说是不知道的人放进了她的房间里。”
夏向魁有心想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无奈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那个慕容衡会陪着夏霜白一起来?
倘若是夏霜白一个人,谁管东西是不是她拿的,只管将她抓起来,交由官府办理就是,可眼下多了一个护着她的人,那慕容衡是傻,可沈青却不傻,单是看他佩的那把长剑,便知道此人身份非同寻常。
夏向魁没敢直接给夏沫定罪,而是堆起笑容看了看夏沫,“霜白呀,你说这东西不是你拿的,可得把证据说出来…”
大夫人也跟着道:“霜白,别以为有六皇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你说的与事实不符,你爹一样可以把你送官办理,到时候,可就不是在家里那么简单了。”
“我可听说,一进衙门,有罪无罪,先打二十大板…”
这是连骗带吓啊!
夏沫才不怕她,微微一笑,“让大娘费心了,这么小的事,不用去衙门,霜白自然可以解决。”
看了看跟着自己来的丫环,“去,把杜鹃找来…”
那丫环应着下去了,不大会儿,杜鹃便跟着过来了。
杜鹃头上包着纱布,后颈部好大的一个包,站在那里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自己的后颈给夏向魁和大夫人看。
沈青也上来瞧了瞧,“嗯,伤痕与杜鹃姑娘所说的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