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以吗?”阿季不再捂着我的嘴,他双手交叉环在我的前胸,将我整个人稳稳锢在怀里,动作强硬的似乎不给人丝毫余地,却又不厌其烦一遍遍像个绅士问我的意见。
而我又怎么可能说不行。
“你,轻点。”我埋在枕间,只这么闷闷的说了一句。
但对阿季来说够了。
得到通行证的他行径更加大胆起来,至少我还在害羞,他已经准备扶着鸡巴操进来了。
我一慌,手指掐住阿季的小臂,连忙劝阻:“你,你带套没有?”
虽然当初医生说我的雌性生殖器官生育的可能性很少,但不代表没有。
“”
阿季不说话。
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明白套是什么,又或者被我掐疼了时,女穴突然一痛,阿季竟然就这么整根操了进来。
顿时,我说不出一点话,只能低头竭力呼吸,好缓解尺寸过大物体的侵入感。
“疼……好疼。”我啜泣出声。
一听我哭了,阿季变得无措起来,一时间抽不是,不抽也不是,只能不停地趴在我的耳边道歉,但鸡巴又很诚实地在穴里一跳一跳。
“呜求,你别动了。”
求饶的哭声适得其反,阿季虽没动,但鸡巴又涨了一圈。更疼了,女穴不禁想要驱逐,将穴内的异物挤压出去。
“别夹。”
阿季的喘息声忽然狠重:“哥,你别动。”
我都不知道我动哪了,只听伏在身上的人声音里遽然带上一种无措和不安。
接着埋在穴里的鸡巴又搏动了两下。
我猛然瞪大眼睛,浑身绷着根筋,身体稳在一个水平线上,细微又高频的颤动起来。
阿季他射了。
没带套,全都射进了我的女穴里。
全乱了。
画面里的一切按下暂停键,熟悉的鼓胀感又浮现出来,堵住我的耳廓,有几秒我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能感受到穴内的阴茎被一点点抽出。
有东西外流出来,女器,大腿内侧有道移动的水线,是那东西正在滑落。
我阿季被反抱起来,跪坐在他怀里,整个人像被抽魂过提不起一点力气。
是射了多少啊……那东西还在往外流。
迷迷蒙蒙地,我看了眼身下的异样物,顿时眼前一黑。
这傻子……射得快,硬得倒也快。
“对不起,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
如果还有力气,我大概会说难道是我的错吗。
“都是阿季的不好,阿季不该进……进去的。”
就这样被抱着,后背被温热的掌心来回安抚着,我渐渐收起的哭腔,迷迷蒙蒙的想起过往的很多。
回忆走马灯地闪,我趴在阿季怀里混沌地回想了一遍前几十年的人声,然后发现我似乎从来没有得到过,完好的,属于我的东西。
就像来到上城这样的大城市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家庭都要用水盆洗脸,都要用铁锅烧水,夏天用人流医院发的免费扇子扇风,寒冬靠一层层厚重的被褥驱寒取暖。
我二十三岁,笨拙又用力地活了二十三年。
阿季是真的慌了,不带一点情欲的吻我,哄我。
我直起身,看看一脸歉意无措的他,指尖抚去他沾湿的额发,露出深挺英俊的眉宇。
然后我亲上他的眼角,又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