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
我可没教过他这些。
但这里是上城的贫民区,住在这儿的人大多是发廊情侣或者中年夫妻,没什么闲情雅致,闲下来就做爱,把鸡巴捅进逼,没羞没躁地说低俗的浑话。
分到两旁的腿抬起蹭了上精壮的腰侧,脚缓缓向内移动,最终落到鼓起的腿间,我缓着力道,时轻时重地踩弄他硬挺的鸡巴,用趾腹磨他滑腻的龟头,滑过青筋头冠,来回地磨压。
“哥……”
脚踝被握住,傻子抬眼瞪我,眼底猩红,看起来竟还有点生气。
“进来,我想吃。快点。”
我像个荡妇一样躺在他身下放荡呻吟,双手缠上宽厚蒙上层亮晶晶薄汗的背脊,指甲轻挠,又收紧。
“哥,骚。”傻子骂我,但我一点也不生气,粗俗的荤话反而刺激的我腰眼发麻,“天天勾引阿季。”
话落的瞬间粗长的阴茎重重挺进,操得很深,我被激得猛然挺起腰部,呻吟出声。
像被我的反应鼓舞到般,阴茎埋在肉穴内不安分地跳了下,傻子呼吸粗重一声声砸进耳际,腰下落,像条发情的公狗,每一下顶得又重又深。
铺天盖地地密集快感猛烈拍打我脆弱的神经,很快便被傻子一记重顶送上高潮。逼里泄出一大股骚水,猛烈绞紧穴内的鸡巴,傻子粗喘出声,似乎想要抽出来缓一下。
我不乐意,双腿缠上他的腰,不让他走,他一出去我就哇哇叫,像条淫蛇,拼命渴望着男人的精液。
“阿季要被哥勾死了。”大手掐上我的乳房,那里只有细微的隆起,对于男人来说太怪异,对于女人来讲又不足够的有肉欲。
但傻子很激动,从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在责怪。
阿季像在责怪我的女器,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但已经晚了。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的水一股股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
羞人的水声吞咽声没完没了。
虚空的几秒,逼仄的空间陷入怪异的氛围,斥满腥臊味和粘腻水声。
“我又硬了。”
阿季的嘴唇亮晶晶的。
“真的不行了呜!”我张大口,眼神失焦。
又操进来了,没完没了,简直没完没了。
阿季是温柔,但一到性事就像变了个人,时常把握不住,操红眼了任我哭喊也不停。
“变得好软。”阿季被夹得叹气,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没入。
方才还没消下去的快感再度猛然腾起,一股推一股,堆砌得摇摇欲坠,阿季操进来,就涌出一股快意。
在持续的顶弄里,我再也守不住意识昏了过去。
醒来眼前已是卧室的天花板,窗外黑漆漆一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橘子清新剂味道,我动了动身体,感到下身清爽,但使不上力。
房间没人,我不习惯醒来看不到阿季的感觉,很空,会让我慌张:“阿季?”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