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义也同样没有上早自习,他匆匆赶到学校之后,立刻来到了实验楼,打开了二楼物理实验室的大门。
学校为了方便管理学生,成立了一个学生自治委员会,说白了就是管不过来,让学生自己管学生,一开始老师还有模有样的选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参加,运行了半年就现这些老师跟家人眼中的乖乖牌根本管不住学生,最后只能大换血,结果学校里的那些混混,大哥,以及一些狠角色把原来那批人统统换掉了,李俊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成了这帮人的老大,成了自治委员会的副主席,正主席是个女学习委员,其实就是个摆设。所以他弄到物理实验室的钥匙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走进教室,李俊义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了一条消息,然后,就静静的坐在教室里等着。
过了不到十分钟,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李俊义站起身来,伸手直接拉开大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门外那个女生的衣领拽了进来。
“你……啊,等一下,别,不要,你放开我。”
被拽进来的女生正是温夏初,她不断的挣扎着,用手推着李俊义的身体,因为李俊义在她进门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和裙子。
“门……门没关。”柔弱的女生根本抵抗不了粗暴的李俊义,眼看着自己轻薄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胸罩,温夏初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操。”李俊义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放开了温夏初,转身用力的把门甩上,一回身就现,温夏初已经跑到了墙角,双手护在胸前,眼带着泪光看着自己。
“干嘛?给我过来!”李俊义吼着。
“俊义哥,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我,我不想。”
温夏初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哀求着,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青梅竹马,心中充满了悲伤。
“什么别这样,你他妈被老子从七岁操到现在了,干嘛?又想跑?以为搬了家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实话告诉你,老子有心别说这个高中,你将来什么清华北大,老子都是随便考。”李俊义这话还真不是吹牛,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小时候测过一次智商,他的分数高达一百五十九,妥妥的天才。
“我们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而且,你又不喜欢我,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四年前要不是你爸爸,我妈妈也不会死,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是谁,现在我成了孤儿,你叫我放过你?”李俊义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温夏初绝望的闭上眼睛,四年前,她爸爸在一次缉毒行动中和毒贩枪战,最后中弹身亡,而李俊义吸毒的母亲恰好在现场被误伤也是当场死亡,那颗击中她的子弹,就来自于温夏初父亲的警枪。
“俊义哥,我……我爸爸也死了……呜呜……”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李俊义不停的提醒着自己,可是温夏初的哭泣和眼泪犹如一把刀子一样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
“夏初,你先过来。”李俊义最终还是无法狠心到底,他有些脱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声音也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温夏初听到李俊义的话,有些犹豫,可是当李俊义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眉头重新拧在一起之后,她吓得赶紧从墙角里走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攥着被扯开的衬衫,怯生生的站在男生的面前。
李俊义抬头看着温夏初一脸的泪痕,突然伸出手搂着女孩的腰向前一带,温夏初哎呦一声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倒,一屁股跨坐在了李俊义的大腿上,双手自然而然的撑在了男生的肩膀上,被胸罩紧紧裹住的乳房就这么贴在了男生的鼻尖上。
“别动!”李俊义低吼一声,吓得温夏初刚刚想要捂住胸口的手硬生生的顿在原地,只好委屈巴巴的转头看向一边,任由自己白皙的乳房曝露在李俊义的眼前。
“早就告诉过你别穿这么小的胸罩了,你看把它勒的。”温夏初的乳房在同龄女孩里育的实在是太过了,每天不知道要被周围的男生视奸多少遍,所以,她一直都穿着小一号的胸罩,紧紧的勒住和十七岁年纪完全不相符的巨乳。
李俊义把手从温夏初的后背探上去,熟练的把胸罩的扣子解开,然后双手从女孩的肩膀上向下一捋,白色的衬衫和胸罩就脱力了温夏初的身体。
女孩半裸着坐在李俊义的怀里,在这个闷热的早上,浑身不断的颤抖着。
胸前的一颗蓓蕾被男生张嘴含住,柔嫩的乳尖被舌头挑动得左摇右摆,温夏初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满脸羞涩的用手捂住了嘴。
李俊义对温夏初身体的熟悉程度可能还过了她自己,乳尖一直是温夏初的一个弱点,通常只要用心的挑逗一下白皙柔嫩乳房上的亮点殷红柔嫩,用不了多久,温夏初就会进入一种半脱力的酸软状态。
十年前,两个人懵懵懂懂的模仿着李俊义那个身为妓女又吸毒又滥交的妈妈,开始玩着那些所谓的游戏,一直到两人上了初中之后,才隐隐约约的意识到这些事情不是单纯的游戏,而且这么做不好,这才渐渐的停止了这些事情,温夏初原本以为年幼无知犯下的错误会成为两人之间永久的秘密,更何况后来自己还搬了家,可是在双方父母出事之后的第二年,在高一入学的那天,她又在校门口看到了同样是新生的李俊义,这才意识到,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转过去。”李俊义吐出已经被吸得有些肿起的乳头说着。
“别,俊义哥,今天别绑我好吗?”温夏初按住李俊义的手,一脸哀求的神色。
“嗯?又不听话?”李俊义从小耳濡目染,十七岁的年纪,什么正常不正常的性爱方式都了如指掌,而且似乎对调教女人更感兴趣。
“不是,我听话,只是,今天我穿的是短袖,我怕有印子,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温夏初生怕又惹毛了李俊义,讨好得把李俊义的头温柔的按在了自己胸前的巨乳上。
“听话?那把我十二岁生日的时候,你说的话再说一遍,我怕你忘记了。”
“不……太羞人了。”
“说不说?”李俊义一口咬住了另一边的蓓蕾,用牙齿咬住,活动着下巴,让柔嫩的乳尖在齿间被缓缓得被研磨。
“啊……好疼……”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