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的对,我不是真正的傅明烟,你可以走了,与你我只是陌生人,你可以走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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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烟和乔寰宇上了车,刚刚坐上车,乔寰宇就被打晕了,傅明烟眼皮一跳,对为首的黑衣人说,“我和他并不熟,希望你们不要伤害他。”
“盛小姐放心,景爷只是想找你聊聊,不会伤害其他人的。”
虽然黑衣人这么说,但是傅明烟却没有真的放心。
车子一路来到码头。
下车的时候,傅明烟脸上被戴上了一副眼罩,隐约听到水声,应该是上了船,她心里默默的数着,应该是走了三分钟之后,一扇门打开的声音,然后眼罩抽离。
傅明烟适应过来之后,眯眸打量着,这是在一件空荡的房间,面前只有两把椅子,景正辉坐在椅子上,笑的一脸慈祥,“我当年也盛兄是结拜的兄弟,没想到转眼他的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
俨然一副叙旧的样子。
傅明烟上前一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平静开口,“景先生,您找我来,不会真的是聊聊闲话吧,我父亲去世多年,想必,他也不想你提起他的名字。”
景正辉笑道,“伶牙俐齿,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大家小姐的样子。”他站起身,身形并不高,瘦小的那种,但是给人眼底给人一种格外阴鸷的感觉,“不过,叙旧叙完了,咱们也得聊会正事,我请你来,就是想让你把寒生给叫来,我看着寒生长大的,咱们几个,好好聊聊。”
果然如她所料,景正辉的目的就是想用她来威胁薄寒生。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一直对她冷淡,为什么给她机票让她走,她到底还是连累他了吗?
傅明烟咬着唇瓣,片刻,轻轻一笑,“抱歉,景叔,我和薄寒生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一年前在海城举办婚礼已经嫁给了别人。”
景正辉的笑容格外的狰狞,“寒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了解他谁了解他,我也老了,只不过想聚一聚,聊聊天,这样更好啊,把他叫来,重新撮合一下你们的感情。”
景正辉走了,“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到明早,如果盛侄女还没有考虑好,那就不要怪景叔为你做决定了。”
仓库的门狠狠的合上,然后上了锁。
她眸光动了动,眼底如平静没有波澜的湖面,她不会让他来的,她不会给他打电话,她早该想到景正辉应该就藏在澜城,傅长风之前提醒过她,她竟然忽略了。
有些懊恼的闭上眼睛,她应该听他的,不应该这么不相信他。
傅明烟这么平静的做了一晚上,她知道等会马上要面临的什么,景正辉这匹狼,连自己的结拜兄弟都能出卖,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景正辉一直觊觎薄家产业,野心日益膨胀,所以,薄寒生如果来了,九成九的危险。
铁门突然被打开,带着一地的光线。
傅明烟只是动了动眼皮,打从昨天到现在一夜没有阖眼,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姿势。
来人是昨天带她来的那个黑衣人,“盛小姐,考虑的怎么样。”
“我不会给他打电话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那只好抱歉了,盛小姐。”
早有预备一般,黑衣男子拍了拍手,里面从门外涌进几名男子,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她面前,黑衣男子拿出手机,对手机那端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挂断。
电脑正在连线一则视频通话,傅明烟心里一跳,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慌忙的想要走出视频范围,却在下一秒,被人狠狠的攥住头发。
“啊。”她吃痛的惊呼出声。
很快,屏幕上开始出现画面。
傅明烟先是看到了温淼,还有温森,然后看见了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容英俊淡漠的男人,她紧紧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因为他看不见,所以,只有她不出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