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皇浦云秘密的去见了越族首领,他神色沉稳,目光坚定地看向越族首领,言辞恳切道:“此次行动,还望你能凭借与对方的关系,你们可是同族,前去说服他们归顺。这不仅是为了大局着想,也是给彼此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让我们一起让所有的百姓过上好日子!”越族首领微微颔首,他对皇浦云说的让所有的人过上好日子还是存在怀疑的,认为皇浦云只是给自己扩大势力范围找一个很好的借口。
现在自己只有顺从他的意思去办,但自己又怎么去面对那些首领?越族首领想想都头疼。
说完这件事情之后,皇浦云立刻回了驻地,一进驻地,对着麾下将领们果断下令:“传令下去,全军即刻进入备战状态!粮草辎重检查完备,兵器铠甲确保锋利坚固,不可有丝毫懈怠!”将领们得令后,迅速奔赴各营传达命令,一时间,军队中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神情肃穆,紧张而有序地做着战斗准备。
与此同时,皇浦云又招来哲骨拉善,低声吩咐:“你即刻派人去敌方营地附近,暗中摸清他们的兵力部署、防御工事以及粮草囤放之处。切不可打草惊蛇,务必将消息准确无误地传递回来。”哲骨拉善领命后,立即挑选了数名身手敏捷、经验丰富的探子,让他们乔装打扮一番,趁着夜色,悄然朝着敌方营地潜行而去。皇浦云深知,这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唯有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在这场复杂的局势中占据主动,赢得最终的胜利。
越族首领面色凝重,心中满是纠结与无奈,却还是硬着头皮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踏上了前往隔壁镇路的行程。一路上,他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似带着千斤重担。
终于,他来到了隔壁部族首领的营帐前。刚一踏入,一股浓烈的杀意扑面而来。隔壁部族首领坐在主位上,目光如鹰般锐利,看到越族首领的那一刻,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杀意,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剑。
越族首领心中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双腿也微微颤抖起来。然而,他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向对方行礼问候。
隔壁部族首领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缓缓走向越族首领,围绕着他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越族首领的心上。“你还有胆子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越族首领心中暗叫不好,却只能赔笑着说:“此次前来,是带着诚意与礼物,还望您海涵……”
隔壁部族首领停下脚步,猛地瞪向他:“哼,若不是你背后有你新主子皇浦云撑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他拂袖转身,坐回主位,一脸的不甘与愤懑。越族首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暂时保住了性命,只是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紧张的局势,他心中仍是一片茫然。
营帐内,气氛剑拔弩张。越族首领抬手示意手下放下手中礼品,随后脸上堆起几分讨好的笑意,看向对面之人,缓缓开口:“如今皇浦云势力庞大,投诚于他,咱们族人便能有安稳日子过,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话未说完,对面之人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怒目而视,大声骂道:“你这背叛先祖的无耻之徒!我们越族向来坚守自己的荣耀与传统,怎可向他人屈膝投降!你不仅忘了先辈的教诲,还跑来充当这可恶的说客!”
越族首领脸色涨红,被这一顿骂弄得有些下不来台,但仍强装镇定道:“你莫要冲动,皇浦云兵强马壮,若不投诚,我们越族恐有灭顶之灾。”
“灭顶之灾又如何?总好过做那贪生怕死、背宗弃祖之人!”对方言辞激烈,“为了一时的安稳和富贵,便出卖尊严与信仰,这种事我绝做不出来!你若执意如此,便是越族的罪人,我等即便拼死一战,也不会让你得逞!”
越族首领听后,呆立当场,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回应。营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双方陷入了僵持,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越族首领身姿挺拔,神色诚恳,目光紧紧锁住对面之人。
他微微躬身,声音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兄弟,不妨听我一言。想当年,我们越族诚心臣服大宇朝,岁岁纳贡,从未有过二心。那时大宇昌盛,四海来朝,我等自是衷心归附,共享太平。”
说到此处,他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追忆:“可后来,大宇朝纲不振,国力渐衰,内忧外患不断。在那风雨飘摇之际,我越族为求生存,才不得不自主行事,以谋发展。这实在是形势所迫,并非我等本意啊。”
顿了顿,越族首领双目熠熠生辉,言辞更加恳切:“如今,新主崛起,雄才大略,四方归心。我越族审时度势,深知唯有归附新主,才能重获安稳,再度走向繁荣。我族愿以全部之力,辅佐新主成就大业,为其开疆拓土、冲锋陷阵。过往之事,还望阁下能体谅我等苦衷,从中斡旋,促成我越族归附新主之举。我等必铭记这份恩情,永为新主忠诚之臣。”说罢,他静静伫立,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他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握成拳,骨节都泛出青白之色,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越族首领的话语,如一阵冷风,吹进他这满腔怒火之中,虽未能将怒火完全熄灭,却也让他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开始回笼。他微微皱眉,目光中少了几分盛怒时的狂躁,多了几分思索的意味。
越族首领的话确实在理,局势如此,一味硬抗或许只会带来更多伤亡。可一想到要投诚于皇浦云,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皇浦云,那个曾经与自己有过诸多过节的人,一想到要向其低头,心中就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