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家茗办公室,她的手机响,她看了看,接过。
“喂。”
“我是丁克。”
“我知道。”
“是你指使那个算命的骗走了我的八十五万元钱?”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你的心真狠!那是我工作了半辈子辛辛苦苦积攒下的!”
“哪怕什么?一个前程远大的副市长,还在乎这点?”
“家茗,我是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该用这种毒辣的手段来对我吧!”
“毒辣?我没觉得毒辣!对一个良心丧尽,始乱终弃的人,这点报应还算毒辣吗?”
“好吧,我什么也不说了。我告诉你,你的工厂收购死猪已经露馅了,现在举报已经到了市府简报里,你们如果还不收手,你的女儿还有合作方就等着坐牢吧!”
“什么?已经露馅?这个死老马,我一再告诉她不要再搞不要再搞,他就是不听。你赶快通知他呀!”
“你以为我能找到他还会舍近求远地把电话到美国吗?找不到他!”
在家里上网的晁小姐接到了妈妈家茗的电话:“你说什么,已经露馅?那还不赶快告诉他们收手!”
“那个混蛋马董关了机。”
“快给别人挂呀!王老师,还有钱响!”
“他们两人我也挂了,但那王老师只知道马董又开了新点,只知道在七里屯方向,具体位置不知道。”
“快呀,谁知道找谁呀!”
晁昆立刻将电话又打给了丁克。
“是我,晁昆。我想知道除了马董,别人谁还知道收购的新点。”
“现在的唯一线索就是七里屯方向五个字,这边除了他,没人知道。”
“这不是乱弹琴吗!”
晁昆撂下电话,自己想了一会,出门到地下车库打着了车,开向大道。
晁昆的汽车向七里屯方向开去。车速很慢。在一片庄稼地旁,看见了一个临时窝棚。她停车,摸了黑走过去。
“里面有人吗?”
“没人!你找谁?”
“我找马董。”
“马董,他今天早晨来过,一天再没来呀。”
“我来是告诉他,肉的销路不好,让他马上收手。”
“你是谁呀?”
“我?你们不用问是谁,只如实转达我的信息就好。”
晁昆又上了车往回开。在车里给美国的妈妈挂电话:“好了,我找到七里屯的打捞点了,已经将信息传过去了。”
家茗:“那就好。但不要告诉丁克,让他担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