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宝宝。”星眸闪闪,带着蛊惑意味。
程骏虚扶着她的手臂,惊魂已定,但这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快着。
她专注地看着他,像只无辜的小鹿,两人紧贴着身子,柔软的丰、盈蹭着,大脑一阵气血上涌。
他不要叫。
他用了最简单暴力的方式,堵上她的嘴。
唇、齿、交、缠,吸取她深处的甜味。
一发不可收拾,彼此的衣衫、、褶皱凌乱,呼吸加重。
程骏抱起她,像抱小孩似的,长寿被他激、烈、深、入的亲、吻弄得云里雾里,脑子一片浆糊。
米色的条纹床单,被子被他们滚、得乱糟糟。
穿上的衣服程骏是个翩翩君子,高瘦清俊,总与人隔着距离;脱下衣服的他,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精瘦白皙的躯、体有着男性的力量,每次他们做这种事,她能在他眼中看见沉迷,凌乱还有快意。
他驱、动自己的身体,不停歇地去接近她的珍贵地,彼此的融、合就像水容纳川,十分契合。
在最巅、峰的时刻,他们低低、呻、吟,缠、抱彼此。
结束后,脑袋放在长寿颈边,鬼使神差,低语,“小飞机和玻璃球你喜欢哪个?”
长寿还在快乐的边缘,脑袋还未恢复清明,“嗯?”
程骏亲咬她白嫩的耳垂,重复了一遍,“小飞机和玻璃球你喜欢哪个?”
“小飞机。”长寿娇娇细细地回他。
她的身体软软的,她这话比她的身体还软。
程骏又起了欲、念,再次探、入,卷起又一层汹涌的浪涛。
长寿经受不住,只能抱着他这根浮木,随着他起起伏伏。
年轻的身体就是经得起折腾。
大二暑假的时候,各个实习机会纷至沓来。
程骏整个暑假要留在学校的无人机研究所见习,他的成绩卓越,早已被教授看中,每年学生中的见习名额只有三名,十分珍贵。
而长寿,她会和毕越去外地安蔡的一家香料厂实习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