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太看起来很腼腆啊。。。。。”他的手摸着我的大腿,然后想要强迫我喝酒,酒杯都抵住我的嘴唇了。
冷意布满全身,明明房间内开着暖气。
“请您自重。”
我咬牙说。
“殷太太,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油腻男的手滑到了我的腿间。
我看着周围的觥筹交错,没有人在关心这边发生什么,并且怕是即使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会装作没看见。
“您的太太就在旁边。。。。。”“殷太太,你知道吗,交换omega玩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你是个beta,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我已经动不了了。
。那个时候母亲还没有和我的生身父亲离婚。
父亲和母亲带着尚还年幼的我也是去参加了一场酒会。
“交换omega玩对于我们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后母亲就被父亲请手送上了一个比他更有权有势的alpha的床。
那个时候还几乎什么都不懂的我因为碍事,被那个急色的alpha锁在了衣柜里,嘴里塞了一团毛巾,全程看完了我的母亲是怎样被凌辱,怎样痛苦地笑着脸承欢于其他男人身下。
直到那时候为止,我都以为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母亲感情和睦。
我错了,我的母亲只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为了利益而牺牲的女人,而且牺牲得心甘情愿。
我在那个衣柜里被关了一天一夜,是后来母亲发现我不见了,到处找我,才被那个“忘性大”的alpha提醒我被关在了衣柜里。
尖叫、呻吟混着衣柜里恶心的樟脑丸的味道,成为我一个又一个噩梦的重要组成部分。
然后现在的我也要走上母亲的老路了。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我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脑子里只有童年时期母亲痛苦的尖叫声,还有父亲笑着说“您尽情享用”的声音。
我僵硬的身体已经被那个alpha半搂在怀里。
谁来救救我!殷山。。。。你怎么还没回来。。。。怎么办,我都已经无助到把希望寄托在殷山身上了,可是我又怎么敢保证殷山不会像父亲一样,丢下一句“请您尽情享用”呢?哈,殷山大概不会,因为以他的身价怕是不会像我那个无用的父亲一样谄媚,但是一句“王总您随意”还是可以脱口而出的,毕竟将来说不定会是合作伙伴呢。
我已经快要没法呼吸了。
。然后下一秒,殷山出现在眼前,把杯子里的红酒全部倒在了王总的头上。
“收起你那点恶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