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澄得意的看着安景澜,“兄长…哦,你现在已经不是丞相府的人了。
呵呵,当然也当不起本公子的这声兄长。
这位公子别人家的妻主是不可以随便臆想的,毕竟……以你如今的身份呵呵!
只怕,世女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呵呵,呵呵,是啊…他根本不配。”
“就是,真是不知羞耻!若我是他,失了清白早就一根白绫吊死了!
怎么还有脸活着,出来招摇过市。”
“这咱们可比不得,人家自己都不觉得。
毕竟咱们都是有爹生娘养的,旁人……”
几人旁若无人般对安景澜一阵嘲讽。
薛仪听得愤恨的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哼,你们这些长舌夫混说什么!
我表哥清清白白的你们别胡说八道。
安景澄,你少得意,事情孰是孰非咱们都清楚。
终究是谁见不得人自己心里清楚。
一切都是你那爹爹使得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原本就是景澜表哥的婚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安景澄双眸一瞪看向薛仪,“薛仪你胡说,安景澜没想到你这般不知羞耻。
当真是一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安景澜脸色很是难看,看向几人,不做言语。
缓缓将自己的衣袖拉开,皓腕之上,一点如红豆般的鲜红守宫砂色泽明艳。
在他如雪的肌肤映衬下,愈发夺目,仿若一滴凝固的鲜血。
举到众人面前道,“劳烦你们睁眼看看,在下是清白之身。
若是再出口污蔑在下,我可以前往京兆府报官。”
满脸愠怒,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气愤不已。
安景澄几人也看到了那抹鲜红,相视一笑。
语气讥笑道“呵,你清不清白与我们有何干。
如今京都中都知晓你失踪了半月有余,就连亲生母亲都将你赶出家门了!
其他的还重要吗?还想到京兆府告我们,安景澜你是在与我们说笑吗?”
“如今景澄可是世女主君,身后是荣伯府和丞相府。
你觉得府尹大人会如何宣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