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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歆面露尴尬：“不好意思啊，我就不去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都知道你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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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歆一见到霍轶，立刻就把今天因为元襄而出现的烦闷抛诸脑后了。

霍轶见白歆的情绪莫名高涨，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有喜事？”

“没有。”白歆忙摇头，虽然因为霍轶额话而正襟危坐了起来，但嘴角和眼尾的笑意却根本掩不住。

霍轶抬眸：“没有你瞎乐什么？”

白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跟霍轶解释，只是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起来就像是准备……萌混过关。

“算了。”

白歆不愿意说，他也懒得继续问了。

“先生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霍轶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了一句：“有事？”

“没有，就是想问问先生有没有安排。”白歆摇摇头，而后又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些没有立场，赶紧补上一句：“我想……跟在先生身边。”

“……？”霍轶心生疑惑，不免多看了白歆几眼。

然而，就这么几眼，倒把白歆看出几分紧张。

霍轶是已经习惯了白歆动不动就紧张，一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白歆说什么想跟在自己身边……就真的让霍轶很是不解了。

这是练胆练上瘾了，还是练出成效了？

“没什么安排。”霍轶语气淡淡：“逛街吧。”

“那我能……”白歆下意识就开口说想要跟在霍轶身边，待回过神来，不由得眼睛用力一眨：“？？？”

霍轶说什么？

逛街？？？

什么意思，是去考察霍氏旗下的商场吗？

是微服私访的那种吗？

霍轶看着白歆，似乎正在等他把话说完。

白歆面上一哂，这才开口把刚才那说了一半的话说完：“我能跟先生一起去吗？”

霍轶虽然奇怪，但却没有拒绝：“没什么能不能的，你想就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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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轶说的逛街，就是真的逛街了。但他不至于一大早就起来去逛，反而是赖了个床，睡了一个通体舒畅的回笼觉，用过了午饭之后，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