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呛得连声咳嗽,残留在舌面上的腥精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下面肉穴里的痒意更深了,我有些气恼,抬眼瞪这一切的作祟者。
“哥。”
阿季又喊我,发红的眼尾竟反倒对我生出些气恼的意味。
我起身捧住他的脸吻上去,将腥膻的粘腻液体度过去。阿季拧起眉,但我吻得热情又痴迷,所以他没有推开我,掐在我腰上的手也随之收紧。
“尝出来了,阿季确实憋了很久。”一吻结束,我推开,低头笑他。“阿季好乖,自己都不打手枪——啊!”
画面陡然翻转,视线再清明时我已经背靠上小沙发,上下颠倒,阿季的手撑在我的两侧,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黑瞋瞋的。
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安,想躲。
刚射过一发气势仍在的阴茎正抵在我的腿根。
“等,等下。”
阿季的鸡巴长手也长,直直一根探进肉穴激得我腰眼一麻。方才为他口交就湿了大半,现在一边被中指操穴肉,一边又被鸡巴的龟头磨阴蒂,我受不住,很快便泻了他一手。
“先,先别进来,让我缓一下,我……”
我放软声音,知道刚才逗过火,是在哄了。
有贤者时间的不止是男器,女器的阴蒂也受不住高潮完立马再揉磨的疼法,酥麻的快感裹着尿意,我受不住,但感觉阿季没有一点要停的样子。
腰眼一紧,掐在阿季手臂上的指尖猛然一陷,我虚虚抬眼看向钟表,短短五分钟,我泻了两次,肉穴软得可怕,泥泞一片,一点都碰不得,阿季的手指只是往外抽我就哼哼哈哈地淫叫一片。
“想进去。”狗崽子是明着坏,阴着坏,埋在我的脖颈撒娇“阿季疼得难受,想进去,哥。”
我偏头瞪他,傻狗将这一眼理解为默许。
“啊!”阿季整根操了进来,我浑身颤抖,“等,太大……”
阿季顶得又深又重,上面肉筋的跳动我似乎都隐隐约约等感觉到。
我前面也起了反应,方才两次都是用女穴去的,前面不得释放涨得难受,哗啦流水,流得一根滑腻增亮。
我伸手去碰,手腕被阿季捉住,埋在穴里的阴茎猛然甩动。
“哥的身体,很骚。”像是怕我没听懂一样,阿季解释道,“很瘦,身上其他地方都很瘦,唯独这里。”
臀尖被撞了下,粘腻啪嗒的水声随之响起。
“这里的肉好多,像是故意让阿季操一样。”
我被他说得羞耻,浑身犯热意,想要偏头不去看,然而又被阿季发现,于是又被迫勾头去看我俩身下的交合处。
阿季的手分开肥厚的阴唇,将正在吞吐肉茎完完全全地展示出来。
淫荡。
好贱。
我的法,胡作非为地乱舔一通。
没有技巧,但青涩鲁莽往往能逼升出最原始的快感。
我抬头,不去看,即使不看身体也能全然感知。
阿季吸得太猛舔得太狠,我只感女器的穴肉要被那道外力吮吸地外翻,唇齿放轻,又颤颤巍巍地回缩。
“好滑。”
下面一片泥泞,大手包不住,阴茎一挺就能插进去,碰上软热的舌头更是滑腻,阿季又舔了两下,啧声。
我被这声“啧”耻得腰眼一抖。
像在责怪。
阿季像在责怪我的女器,责怪我的不知羞耻,不知淫荡。
“啊……不,不要。”我出声制止,但已经晚了。
“……别,别吸了,没了,真的没有了。”
上面的眼泪几近流干,下面的肉穴更是,阿季吸得太猛,肉逼的水一股股朝外泻,刚涌出来不及滑落便又被探出的舌头抓住时机一口卷下。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