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都的九楼,说是私人会客室,其实也是包厢,只是不对外开放,偶尔用来招待重要的朋友和客人。
谢寅说自己有个生意上的朋友,特别想结识孟寒淞,这会儿人马上就到虹都。孟寒淞本来想拒绝的,耐不住谢寅软磨硬泡,这才答应先上来等着。
空荡荡的包厢里,光线昏暗,人还没到,正好可以让他清静清静。
孟寒淞懒懒的靠在沙发里,他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可到底该怎么哄陈七月高兴,好像还是全无头绪。
说到底,这事是他做的不对。孟寒淞烦躁的往后抓了抓头发,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口。
包厢的门突然从外被推开,走廊里明亮的光漏进来。孟寒淞抬眼,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就落入了眼帘。
陈七月踩着高跟鞋,路还走得稳,只是脑子里有些浆糊。包厢里的灯光有点暗,她看到沙发里坐着个男人,手里拎着瓶红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小姑娘今天化了妆,穿着一条水红色的裙子,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懵懂和无害。
然后,孟寒淞就注意到了小姑娘头上戴着的兔耳朵,白白软软的,明明是可爱的,偏偏让他看出一种勾人的性。感来,喉结也跟着不自觉的滚了滚。
陈七月脑袋有点懵,她一直很认真的看着路,等走到茶几前,睫毛颤了颤,才抬头开口:“先……”
这一抬头,陈七月整个人就愣住了。她是有点飘,但没醉。
孟寒淞穿着黑色衬衫,正一瞬不瞬看着她,原本深棕色的眸子此时像是一汪寒潭,漆黑幽深,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在里面翻滚。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她还没有琢磨清楚孟寒淞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整个人就突然失去了重心,直直被男人拽进了怀里。
红酒瓶应声落地,深红色的酒液四溅,浓郁的酒香一瞬间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听到声响,门外的三个人都有点诧异。
“这么……激烈的吗?”范婷婷探着头想往里看,却突然被人拉住了后衣领。
谢寅一本正经的把人拎到墙边:“小小年纪,要学好。”
范婷婷:“……”
包厢里,一片昏暗。
陈七月被孟寒淞抱在身上,滚烫的唇落下来,让她原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加糊涂了。
男人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舔舐肆虐,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一样。有湿濡的触感一路从耳根流连到锁骨,最后停在了心口……
“孟寒淞……别……”
站在门口的范婷婷一阵脸红心跳,这也太刺激了吧……连谢寅都不自觉的别开了头。可紧接着,里面就传来陈七月的惊呼声:“孟寒淞!你放我下来!”
伴随着一声尖叫,包厢的门被推开,孟寒淞把陈七月抗在肩上,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三个人,幽深的眸子落在谢寅身上。
谢寅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哥,你这是……”
孟寒淞勾了勾唇角,说出来的话却有点咬牙切齿:“如你如愿,回家办事。”
谢寅、范婷婷、林莎:“……”
陈七月一边捶着孟寒淞的后背,一边扑腾着两条腿,孟寒淞偏头就看到了红裙子下的黑色安全裤,他抬手按住了小姑娘乱蹬的两条腿,被一同按住的还有裙子的边缘。然后,迈着两条长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范婷婷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也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林莎掀了掀眼皮:“喝多了的是七月,又不是孟寒淞。”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