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威胁奏效,靓坤耸耸肩,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但心里的火气却总要找个地方发泄,只见他猝不及防转身,对着傻炳脸上就是抽了一记响亮耳光。
然后再向傻标踹去,边踹边骂。
“两条废柴,枉我花那么多钱养你们!
养两条狗都比你们中用!”
很快发泄完毕,神清气爽的靓坤转过身来,再次整整身上衣服,看不见刚才的戾气。
只是在经过谢端阳身边时,拍拍他肩膀,语气平淡道。
“以前不知道阿阳你这么能打,是我小看了你。”
都不用感知他情绪,谢端阳就已知道他盯上了自己,兴许比对卓志飞还要恨。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学着刚才靓坤的样子摊手耸肩,作出副无奈姿态。
屠伯与靓坤很快带人离开,另换了地方谈话,这件事就算这么有头无尾地过去。
何藩年纪大了,不怎么受得了惊吓。
何况他本来就是被靓坤硬拖到这地方来地,叮嘱谢端阳小心些后,就紧跟着告辞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谢端阳却是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回沙发上,示意卓志飞端起酒杯。
“来上一杯?”
卓志飞犹豫了片刻,很快与沙律一道坐下,一口气将八分满的酒水喝光。
他正好也需要杯酒来平稳下情绪。
沙律在旁,亦是想要跟着举杯,却被谢端阳摇头拒绝。
“沙律妈刚才喝了不少,现在就不用了。”
闻言,沙律亦是松口气,然后急忙对谢端阳刚才出手道谢。
虽然卓志飞能对付得了靓坤,但洪兴一区话事人在这里出事,他也担不起这事。
沙律心中清楚,屠伯可没表面上那么仗义,会为其顶住压力。
想到这里,她又担忧地提醒谢端阳多加注意。
先是舞小姐,然后做妈妈桑,沙律看人颇准,靓坤的情绪自也瞒不过她。
“我倒是无所谓,现在还为他挣着钱,那家伙不会把我怎么样。”
谢端阳洒脱一笑,反过来提醒道。
“但你们两位,靓坤怕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沙律思考了片刻,谨慎说道。
“有屠伯在,他应当不会做得太过分罢?!”
对此,谢端阳只是回以简简单单一句话。
“李青龙的女人死在洪兴靓坤手中,说不定屠伯反而乐见其成呢?”
沙律悚然而惊,久久没有言语。
但卓志飞一杯酒下肚,情绪打开,却是借着酒劲厉声喝道。